“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不然我就……”那人喝问道。
“你别冲动,”曹和贵不知说什么好,“我们……是来借钱的。大,大哥,你呢?”
“艹,一路的,”那人释然,“都他妈把家伙收了。”
“艹。”猪头道。
通向别墅的院子的小路上,十几个警察正往这边摸过来。小路另一头的横向道路上,停着一辆警车,警灯一闪一闪的。
……
杨爱秀出了大队部附近的小弄子,紧了紧衣服,便迈着最快的步伐过了蒋村塘,再往左拐进一个小弄子。出了这个弄子,就到了她家门正对的小弄子。
一路上都没遇见人,这是杨爱秀最开心的方面,但有几家养的狗还是让她慌乱了一阵子。
进了这个弄子,杨爱秀放慢步伐,甚至停下来再次看了看衣服和裤子,方才往前走。
这人啊,无论做什么坏事,心都是虚的。
出了弄子,自家屋子出现在眼前,只是令杨爱秀吃惊的是,她屋子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
这让杨爱秀疑惑不解。难道是童昱上晚自习回家时没有栓木栓,风将大门吹开了?
按说不可能?木门这么重,要吹开它,得有多大的风。除非像夏天暴风雨的时候,风才能吹得开木门。
总不会童昱忘了关门吧?
也不对。明明记得门是关了的。
杨爱秀狐疑着走到了门口,还左看右看的,童小根忽然从黑暗中闪出来,“还看什么呢?门是我开的。免得你走耳门。”
“你神经啊,一声不吭的,想吓死我!”杨爱秀骂道,心里说不出有多慌乱。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
“到底谁神经?半夜偷偷摸摸去会野男人,”童小根阴着脸道,“你这B几天没人弄就痒了是不?”
“懒得理你!”杨爱秀侧身就要进屋子。
“他妈你还进这个屋子干嘛?”童小根一把抓住杨爱秀的手,“你待在大队部还不好?”
“这半夜的你别神经了!”杨爱秀想抽出手来,无奈童小根就是不放手。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谁神经,你个骚娘们你说谁神经?”
“你声音大是不?”杨爱秀火气上升,“你要让昱儿听见,你要让邻居都听见是不?”
“你去会野男人还怕什么让昱儿听见?我巴不得所有邻居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骚娘们。你这个逼没人弄,不可以自己捣呀!”
“你是真要这么大声吗?”杨爱秀往门口看了看。洗衣服的棒槌一直摆在大门口的侧边,杨爱秀记得非常清楚。
“我就要这么大声!”
“我让你这么大声!”杨爱秀往后倒退一步,弯腰抓起棒槌,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就一棒槌砸在了童小根的头上。
童小根发出“嗷”的一声叫,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大大地张开着,松开了杨爱秀的手,晃着身子,慢慢地接着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堂前一声啪嗒响,灯亮了,童昱扶着屋柱惊叫起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