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做好准备不久赵敬平就风尘仆仆的赶回了营地,他在我面前一个挺身后就报告道:“营长,沈团长同意我们的计划,并且让我转告你放手去打,7o3团由他负责协调,一定会配合好我们合成营的进攻!”
“好!”我点了点头,就向刀疤下令道:“出!”
“是!”刀疤应了声,转身就带着一个排的战士登上了早就营地外等着的直升机。
我们这还是打着“战前演练”的名号……明天就要战斗了嘛,而且还是要执行高地伞降这样的危险任务,所以进行一些战前演练也是有必要的,就像我们以前一样……刚来到云南或是广西时还因为担心水土不服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性训练呢。
只是我们特工连现在并不需要什么适应性训练,这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合成营经常在云南或是广西活动,对这里的水文天气都很熟悉;另一方面则是由于特工连长期以来进行的都是高强度训练,这些训练中就包括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不同的作战环境。
很快刀疤带的一个排就出了,他们目前的任务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到达一个合适的高度和距离然后往下一跳……
当然,这只是说起来简单而已,做起来可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其它的不说,仅仅只是在这夜里跳伞就是对战士们心理上的一种考验:下面是乌漆麻黑的一片,谁也不知道有什么也不知道有多高,让人背着一个伞就往下跳……心理素质差的这时只怕连站都站不稳了。
当然。这对特工连的战士们来说都不会有很大的问题。没过多久我就听到刀疤报告道:“老鹰准备就绪。请指示!”
“老鹰”这个代号是刀疤取的,话说这代号还真是形像,他们这支突击队是用滑翔伞滑翔到扣林山主峰然后展开进攻的,这滑翔伞就像是老鹰的翅膀,而那主峰上的敌人就相当于等着被老鹰捉走的小鸡,于是很自然的……敌人的代号就是“小鸡”了。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是凌晨四点半,于是就没有多想当即下令道:“行动!”
“是!行动!”
虽然我没有看到刀疤等人的动作。但却可以想像这时刀疤等人已经一个接着一个的从直升机上跃下并张开一张张宽大的翼伞朝扣林山主峰飞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是难熬的,原因是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和警觉从现在起直到刀疤所带领的突击队与敌人开打,他们都会保持无线电静默。
事实上,刀疤这次突袭的关键就在于能否攻其不备,而做为指挥官的我在战斗开打前并没有知道情况的必要,就算我知道情况又能怎么样?结果还是一样要让刀疤他们独立完成任务,我们只能坐在这里等待。
从这方面来说,刀疤向我适时汇报战况的风险很大而且也没有必要,于是从一开始我就跟他说好了:“这个任务由刀疤全权负责,除非是紧急情况或是战斗开打敌人已经知道突击队的存在。否则不需要向我报告!”
理智是分析我这样决定是对的,但是真到刀疤不向我报告的时候我就有点坐不住了。
事后想起来。也许是因为刀疤这个排的突袭能否成功直接关系到这场战斗的后续计划能否展开的原因吧,换句话说就是突袭主峰的任务是这次战斗成败的关键,于是就算我经历过各种险情这时也有点着急了。
或许也是因为不习惯这种对情况一无所知的状态,于是满脑子都是问题,比如前线的部队是否有按照约定打信号弹,刀疤他们是不是朝正确的方向滑翔,他们有没有安全到达扣林山指定的位置等等。
这些问题就像是千百只蚂蚁似的在我心里只挠,搞得我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似,只在电台面前焦急的踱着步。
“营长!”教导员走上前来给我递上一根烟说道:“放心吧,二连长能够应付的!”
“嗯!”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不够淡定,至少现在的我是这样,还没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风度。
想到这我就接过教导员递上来的烟放入嘴里点燃,至于脑海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我认为还是暂时把他们抛开为好。
“我的意见是这样的!”趁着这时候教导员就对我说:“你看这伞降扣林山是不是派别人去?这任务的危险程度你也是知道的,你可是一营之长,是咱们合成营的灵魂,你这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说到这里教导员就收住嘴不往下说了,当兵的人忌讳这些不吉利的话。
“这个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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