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要用酒精麻醉我的神经,让我减轻痛楚。
“不,酒留着消毒。
我不能醉,要保持清醒!”
我急忙摇头拒绝。
高浓度的伏特加虽然已经掺了水。
但也足以让我陷入迷醉状态。
这是很危险的举动。
一来我酒量很好,喝了酒很可能没有醉如烂泥,反倒失去清醒意识,在刘洋手术的时候疯狂反抗,那样别说一个赵爽,就是再来几个也按不住我。
如果我真的喝得不省人事,那就会更危险。
因为酒会加速我的血液循环,很可能造成伤口流血止不住。
我本来已经失血很多,那样很可能会让我陷入更虚弱的状态。
况且我酒醉的情况下,也很容易呕吐,从而堵塞气管导致窒息。
最重要的是,洞外的情况不知如何。
再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一旦我不能及时处理好外面的佣兵尸体,感受到失败的幕后黑手会再派杀手寻踪而来。
看着醉如烂泥,呼呼大睡的我,他们不知道要笑成什么样子呢!韩国文见我拒绝麻醉自己,脸上浮现出深重的忧虑。
我知道他在担心我能否挺得住。
但是他们又怎么能知道,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几个!刘洋已经准备好了几片锋利的竹篾,她会用酒精一般的伏特加对竹篾消毒并且当成手术刀割开我肩膀上乌黑发紫的烂肉。
但没有止血钳和其他夹子弹的东西,让她有些束手无策。
“如果你碰到大血管,血止不住,就用火烫焦伤处!”
我强忍着浑身不自觉的颤抖,冷静的对她说。
“陈,我会尽量做好这个手术的。”
刘洋见我这样说,终于下定了决心。
而压在我身上的赵爽,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她无法相信我会对自己这样残忍。
不过她瞬间理解,我比那些哀嚎着呻吟躲避痛苦的普通人要强大不知多少倍。
眼里的惊愕变成了崇敬,她按在我胸前的柔嫩小手情不自禁的抓紧,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
刘洋将傍晚时帮我洗净烤干的衣服搭在我赤裸的胸前。
如同医院手术室里做的一样,只露出患处。
当冰凉的伏特加酒擦在我的伤处清理创伤之时,我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深沉的呜咽。
肌肉也跟着本能的痉挛颤动,我死死咬住那块卷成圆筒形状的布,闭紧了眼睛。
尽量减轻刘洋手术的压力。
我知道她只有及早动手,才能让我尽快恢复。
当我的双腿和肚腹因为痛苦而绷紧了肌肉,挺直的身体将坐在我腰间控制我动作的赵爽一下子顶起。
这时我才感觉到有些异样。
大概刚才她在帮我抓那个佣兵时将全身的衣服淋湿,怕穿着冰冷的湿衣裤坐在我身上会引起我的不适,所以她并没有穿裤子。
圆润大腿内侧的光滑摩擦着我的腿部肌肤,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冲动。
赵爽本来按照刘洋的要求坐在我身上,怕我因为手术产生的痛苦而乱翻乱动。
此时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愣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般,紧抿着小嘴,趁刘洋和韩国文正全身关注于我肩膀伤口的时候,挪开小手,一把攥住了我紧绷的部位,并且轻柔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