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清脆的掌掴声和含混的兽吼,让我心里猛的一震。
“妈的,这地方还有其他兽人!”
我立即做出了判断。
我本来就怀疑这个小镇是兽人盘踞的据点。
而那个想要把程诺当成试验品的白大褂已经证实是一个强悍的女兽人。
现在再冒出几个兽人来,也不足为奇。
只是我没有看到它们的出现,所以认为它们都在山上。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愤怒嘶吼的男兽人在哪里,又长得什么样子,但我知道,它一定是为没有抓到我而大发雷霆,从而迁怒那个本来已经受伤的女兽人。
而我一直没有听到那个女兽人的争辩和反抗的动静,说明她在那只兽人面前的地位极低。
后来的兽人不知道要比她凶残多少。
我一动也不敢再动,如同死物一般趴在地上。
这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
我确定周围再没有动静,那两个兽人已经离开,这才又尝试着移动身体,向小楼方向移去。
即便那些佣兵都被我调虎离山。
现在楼里不知道还躲藏着多少兽人,而它们神出鬼没,来去无踪的样子,绝对是比佣兵更难对付的敌人。
我打消了再次进楼营救程诺的计划。
因为这样只能害死我们俩,而于事无补。
我现在只想能够趁那些佣兵不在,从小镇通往外面的公路上走。
这样至少要比我穿越茂密的原始丛林要快出很多倍。
时间就是生命,现在只有尽快离开这个小岛,到对面岛上去,我才能获得些许的安全感。
正当我快要钻出树林的时候,猛然见到前面有一团白色的物体趴伏在地上。
“难道兽人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只觉得肾上腺噌的一下飙升上去,手枪对准着那团白物就要射击。
但是原先的训练还是让我强制冷静下来。
因为我看清那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兽人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按照我所了解的兽人的习性,它们绝不会用这种装死的方法来被动的引诱敌人上钩。
这个女人一定是昏倒或者死了。
我倾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知道并没有其他佣兵和兽人在附近,于是爬到她面前。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女兽人的一条腿似乎已经断了。
另一条腿的膝盖也磕得血肉模糊。
她中了一枪之后,居然能凭借着两条伤腿追撵出这么远,可见兽人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常人。
我用手指按住了她的颈动脉,发现还有心跳。
现在她应该是耗尽了体能,又被其他兽人猛力击打头部,所以才晕死过去。
我本来想离开这个已经毫无伤害性的女兽人,按照计划离开这里。
但是转念一想,我并不知道这个兽人对程诺动了什么手脚,现在应该把她抓回去,从她口里问出实情,也不枉来这小镇一趟。
另外,小镇里的情况实在太过诡异,那个实验室究竟是干什么的,兽人又是如何变成这个样子,我都想知道答案。
想到这里,我又重新爬回到那个女兽人的身边。
解下她的鞋带,将她的两手拇指在背后绑扎起来。
然后才将软绵绵的女兽人扛起来钻出树林。
这个女兽人相当于我的一个盾牌。
因为我穿着一身沾满污泥的吉利服。
脸上也是一层厚厚的泥巴。
即便有佣兵看到我,也会迟疑着我是不是他们的同伙。
况且我身上还扛着一个女兽人。
他们根本不会怀疑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大摇大摆的扛着一个俘虏出现在小镇上。
当然,这一切都是按照常理推测。
我不能确保那些佣兵会不会丧失理智,招呼都不打就冲我开枪。
也不能确定附近有没有其他兽人在树上对我遥遥观望。
一切都在赌!当我扛着女兽人走出小镇后,开始撒开腿沿着公路向机场方向跑去。
因为我的小船就停在机场下面的海滩上。
我需要把这个女兽人先带回小岛,然后再加以审问。
就在距离小镇大约五百米左右的一个拐弯处,我看到了那辆被偷走的卡车。
卡车的轮胎已经被打爆,歪歪斜斜的横在路面上。
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趴在车厢板上。
看样子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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