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不起来一支攻击队伍上岛来。
对方人多,并且拥有远超我的火力。
我不可能侥幸的以为他们的枪都是烧火棍,只有挨打的份儿。
所以,我还是决定采取我最擅长的战术,在丛林中将他们分散开来各个击破。
以盖茨的狡猾,他也不可能再驾船到小海湾找打,最有可能的是从逗号型小岛的尾巴处登岸,并且向我这边搜索寻找。
而我检查过小岛和山洞的敌情之后,也会放心的在高处张望,并且确定敌人的登陆地点,实施打击任务!迅速做出了战术上的安排,我跨进满是河卵石的小河中,迅速向上走去。
河道两侧高高的茂草和树林将小河遮蔽得如同一眼山洞。
这使得我不必花宝贵的体力去穿越茂密的热带丛林,并且河水哗哗的流水声也会遮掩我行动的声音。
因为被捕捉并拷打,所以我上身只穿着一件破烂的黑色背心。
甚至连裤子上的武装带也被借去,只能用一根绳子系住。
所幸刘国伟和盖茨他们并没有扒去我脚上的军靴。
这也使得我有了最得力的帮助。
很难想象赤足走在满是尖刺的灌木和碎石上战斗的感觉,那不禁拖慢了我的行进速度,甚至会因为本能的躲闪而在佣兵视野中暴漏自己的位置,从而丧失性命。
我一手拎着ak步枪,一手寻找河边嫩绿的枝叶,并且将叶子撸下塞进嘴里咀嚼,从树叶中榨取绿色的苦涩的汁液,吐在手心中在我赤裸的胳膊和脸上涂抹。
虽然我的皮肤和脸早已经在这几天的生存行动中晒得黝黑,但小麦色的肤色和满眼的绿色还是会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佣兵眼里,发现半条胳膊,就等于将这个人判了死刑。
他们准确的射击会先击碎我的骨骼,然后趁着我惨叫并本能处理伤口的时候一拥而上,将冷酷的子弹泼洒在我的身上,进而完成处理生命的最后工序。
将露出的肌肤涂成绿色的同时,我也顺便采集了一些柔嫩的树枝变了一个草帽戴在头上。
这样,如果我钻进树丛中,将和周围的环境完全融为一体。
就在我快要走到山坡上瀑布的位置时,我的耳中忽然听到一阵哗啦的响动。
如果我不熟悉这个岛,恐怕会以为是一只山鼠或者野兔钻进灌木丛里发出的声息。
但是我确信这个小岛除了人之外,别无其他动物。
多年的战斗素养让我一下子停住脚步,低伏下身躯,紧握枪身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茂密的绿植让我的视野十分有限,绿色树木形成的屏蔽让我视线望不出十米远。
耳廓如同雷达般轮转着,搜寻着哪怕一点点动静,然后我凭着直觉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摸索而去。
我不确定是什么人发出的动静。
因为这个声音在我停下脚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心脏的跳动已经加快。
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皮肤如果长了尖刺,都会竖起来保护自己。
对方在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
也许,是佣兵,他们正寻机看清我的位置并发动进攻。
也许,会是那些幸存者!从他们那里,我可以确定岛上的情况。
刚上岛就发现了情况,这让我既紧张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