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不利。
他开始着急起来,想要迅速结果我。
然后再处理飞机上的袭击者。
这对我是个机会。
盖茨如果全力对付我,我根本没赢的可能。
此时我暗提一口气,装着也被飞机上的打斗吸引的样子,侧头向航站楼方向瞄去。
其实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盖茨。
盖茨见我走神,怎肯放弃这个空档。
就在他呼的一下扑了上来的时候,我身体猛的一低,似乎被他吓得摔倒。
盖茨猛的失去攻击目标,愣神之间,被我抬起腿踹中的小腹,蹬蹬蹬向后倒去。
手上的匕首也撒了手。
我这一脚使上了浑身的力气。
因为我知道如果踢不中,我就会陷入极端被动的局势中。
这也是在赌命。
盖茨根本没见过这种打法,晒得发红的脸腾的变色。
“啊——”他怪叫一声,从地上翻身而起,冲我扑了上来。
我来不及起身,只好顺势一滚,躲过他的扑击,同时用手肘向他砸去。
拳法中就有宁吃十拳,不吃一肘的说法。
泰拳之所以被称为凶残之技,也是因为攻击手段大多是膝肘的攻击。
我这一肘一下子砸在盖茨的脸上。
眼见着他的鼻子一下子变形,同时一股血从口鼻中喷了出来。
盖茨的抗击打性很强,我怕他反过劲儿来。
趁着他被我砸得晕头转向的机会,一翻身骑在他背上,一个十字固就把他的手臂和脖颈给牵住,用力扬身向后拉去。
盖茨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扭动着,双腿急蹬,两只手竭力想把我勒住他脖子的小臂搬开。
我就像骑在一条暴怒的大鳄鱼身上一样,稍一松劲儿,就会被反压到他身下。
当他的手指插在我被割伤的伤口内,并猛力扣进去的时候,我疼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残留的意识告诉我,如果我此时放手,恐怕就再没机会抓住他,自己也会被他杀死。
“啊——”我扬着脖子发出一声嚎叫,只听咕咚一声闷响。
盖茨的颈椎被我扳断,头别扭的歪向一边。
有力的双腿也陡然松懈下来,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孔。
濒死的盖茨屎尿齐流,再也不能蹦跶了。
我不敢松开他。
因为那几个佣兵之所以没有开枪打我,完全是因为忌惮盖茨。
如果他们发现盖茨被我杀死,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我。
所以我把盖茨的手臂一扭,搭在我的身上,身子一番,假意他反制住我。
同时抬眼向飞机那边看过去。
果然,飞机上是张存义。
这架螺旋桨飞机是一架双翼飞机。
上下两层机翼由支架相连。
此时他正在飞机两片大翅膀之间又蹦又跳。
飞机上已经爬上去三四个佣兵。
他们气恼的喊叫着,用匕首和枪威胁并攻击张存义。
但张存义把那些支架当成树枝来移动身体。
嗷嗷叫着,那些佣兵根本抓不住他。
而航站楼楼顶上的人质,因为看守被张存义解决了,所以都挣脱开跑掉。
我把目光又移向指挥塔,只见刘洋趁我和盖茨打斗的机会,已经悄然绕到塔上,正在竭力松开被吊挂在塔架上的艾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