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怀着想要抓住他的想法,我屏住呼吸悄然靠近那个狙击手。
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艾伦见到我是惊骇的样子。
他长得并不魁梧,脸上的笑容就像阳光大男孩儿一样。
谁会想到他竟然是个千米之外取人性命的杀手。
当然,我并没有轻视他可能的反抗。
狙击手携带的步枪一般都是拴动单发步枪。
这样的枪支在超远距离杀人没有问题。
但是要是被对方的破狙小组盯上并贴近,可就吃尽了苦头。
在自动步枪的火力下,单持狙击步枪的狙击手基本上等于赤手空拳一样。
所以狙击手一般都配备着突击步枪或者手枪做防身武器。
以便贴身近战时使用。
我的怀里有一支手枪。
所以现在也把m24背在背上,将手枪抽出来,准备在他反抗时先给他来一梭子。
几十米的距离并不远。
稍稍经过匍匐训练的新兵,也能在几分钟内爬过去。
但我的目标是不要惊动十分警觉的狙击手,并且活捉他。
所以难度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此时,我身上所具有的特殊基因发挥了作用。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身体的全部潜能都被调动起来。
让我能够想猿猴一般动作轻盈快速。
当我凑近到他的侧翼不足二十米的时候,我又拿出夜视仪看了一眼。
果然,在那堆茂草之中,一个人形的影子浮现在眼前。
当然,所谓的人形影子也是在我的眼中看到。
如果在没有经验的人眼里,特别是黑夜中,那只是一个热带草原中常见的小土包而已。
这个时候,再小心的动作也会因为身体摩擦草叶发出的沙沙声所暴漏。
所以我不再抱有幻想,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边,对他的耳朵吹着气说我来了。
身体一纵,向那个凸起扑了过去。
同时,手里的格洛克手枪始终对准着他的上半身。
如果他从眼睛余光中发现危险,并试图掏枪反击的话,我会毫不客气的见打断他的手臂。
那个土丘猛的翻腾了起来。
就像一堆草忽然活了一样。
当他从吉利服的伪装下露出慌乱的面孔时,并没有反抗的动作。
也许他也知道自己难免一死,因此放弃了抵抗。
我心里生出一丝蔑视。
原来艾伦虽然号称第一号杀手,竟然如此不经打。
但我很快发现了不对。
虽然视线黑暗,但我还是觉得那张涂满油彩的脸并非艾伦。
上去一脚将他怀里的雷明顿猎枪踢到一边,接下来踩在他翻转过来的胸脯之上,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的脑袋。
“你是谁?”
我一边低声喝问,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四周。
心里因为害怕而发毛。
我没有想到艾伦居然带了助手。
这是一个狙击组合,一个负责观察情况,一个负责狙杀敌人。
当主狙击手失利的时候,副狙击手会立即对其补枪。
以免让对方有机会逃生。
现在,我抓到的人明显只是一个几乎没有什么经验的菜鸟副手,而真正厉害的主狙击手早已不知所踪。
也许他已经料到我会摸过来,所以牺牲副手来吸引我,而自己则在附近用枪瞄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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