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的,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让我们的五处长痛苦呢!”
舞魅轻呵呵地笑了又笑,又说道:
“失去失而复得的妹妹,当哥哥的怕是会永远活在自责中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真是让我好生开心呐!”
阿染像被闪电击中了一下,她大脑飞速运转,她不敢相信,还有些恐惧。
木槿果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执行任务受重伤的,但是从舞魅的话中,木槿竟然是青藤的妹妹!?
一个踉跄不注意,阿染碰到了地上的草从,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阿染一惊,舞魅武力甚佳,耳机定是非凡,阿染闭上眼睛,心想自己怕是难逃虎口。
但随即心里一横,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大不了一死,况且也可以替木槿报仇。
正准备出手时,一个爽朗的笑声从屋顶传来,随即此人便进了舞魅的房内,站在舞魅和流水的面前。
“啊呀!我怎么在这儿呀?”来者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那身手却着实不凡。
一袭深紫色纱衣,多少有些妖娆,但可明显的辨别性别,精致的面容却很是苍白,那像是常年养成的苍白,散落的头发些许遮住脸庞两侧,整个人显得苍白凌乱,却依然迷人。
“花处长竟来了此处,舞魅这儿是有什么迷人的东西吗?”
舞魅冷笑,声音却是冰冷到了极点。
阿染这才知道,来者竟然是四处牡丹木质面具的处长,花情。
早就听说这位花处长年少轻狂,平日里更是不喜携带面具,可平日不可见到,便也成了传言。
今日一见,八九不离十,遇到舞魅,虽是一个阶层,但他才上任几年,别的处长都出来十年以上了,都是资历很深的。
毕竟是新晋小儿,这个态度,果真放肆。
“诶呀!舞姐姐,实在抱歉啊!今日,我处练了一种新制毒药,效果跟喝醉了酒似的,这不,我以身试药,迷了神智,这才被姐姐这儿的魅力给吸了过来,舞姐姐,我错啦,看在我那日解药救了你的份上,要不就饶了我吧,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花情一副轻松的模样,委屈巴巴求情的声调,真的有些欠。
舞魅感觉像是崩得更紧了一些,她犹豫了一会儿,警惕的问:
“你知道了多少?”
“哎呀,舞姐姐,我这毒,不致死,但让人迷醉没有意识的劲儿可大了去了,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可真是为难死我啦!”
依旧是如流的回答,丝毫没有顾虑。
舞魅冷笑,自然不信他的鬼话,但门中的规矩大家都懂,谁都有些黑暗勾当,只要不威胁到自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毫不关心。
花情自是聪明,就算听得很多,在眨眼的瞬间就会忘记,毕竟,与他无关。
“滚吧。”舞魅冷生道。
“得嘞!舞姐姐下次记得找我玩哦!我们四处的好玩意儿可多啦!那我先走啦!”
花情一直笑得嬉皮笑脸的,临走时,在流水面前停了一下,笑着说:
“长得真像!”
出门的那一瞬间,花情好像对着正从缝隙里看着一切的阿染眨了一下眼,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阿染心跳了一下,运了轻功,赶紧离开了此处。
走回三处的路上,满脑子的信息快速运转,得到了三条消息。
一是木槿的解药是被舞魅故意要去的。二是流水喜欢舞魅,两人也一直有勾结。三是今晚花情帮了她。
她头皮有些发麻,花情无缘无故的帮忙,究竟是阴谋,还是好意?
不,不会是好意,这,雪耻门,在这个地方,没人会帮助与自己无关的人。
除非,想要利用她,对!没错!可是,要利用她做什么?她到底该怎么办?
阿染想了一路,脑子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
来到制药处,这个小房间是舞清特意允许阿染使用的,阿染来到此处药料柜子的一个暗格处,从里面拿出了一小瓶血液,这是木槿的。
在阿染埋葬木槿之前,她留了心眼,想了解毒药的来源,好为木槿报仇。
门里自是不会埋葬尸体,阿染是悄悄地将木槿运出雪耻门,在离城郊外不远的荒地处,留名,槿姑姑。
看着手中的装着血的瓶子,阿染想事想得有些出神。
这是,一只手突然伸出,准备拿她手中的瓶子。
阿染迅速反应了过来,与此人对招,幅度不大,那人也不攻击,只是见招拆招,还有些漫不经心?好像在逗她玩?
不到十招,阿染手里的瓶子早已不在手中,抬头一看,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