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芳走了,吴越陷入悲情之中!
他没有借酒浇愁,也没有一夜白头,但是他掉发。他每天早上起来,发现枕头上是少则五六根多则十几根头发,这在她在时,从未有过。
健身房老板来电话了,催他上班,说都一个多月了。
他说知道了,但现在还没有调整过来。
这天下午,门被敲响了。
他开了门,来者是三个人,两男一女,在叶芳走后他们来过家里,听金燕喊过他们“叔叔”,“伯伯”,“伯母”。
他们说价值千万的房子是刘守金买给叶芳的,现在叶芳走了,他没有权利占有,应该退出来。
他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那伯母更是不时地将手指指向他的脸,骂他只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是个臭不要脸的,现在将富婆克死了,还想霸占富婆的财产……争执时,那年纪五十左右的胖屠夫样的叔叔竟然拍了下他的脸,虽然下手不重,但也叭地发出响声!这一下他忍无可忍,猛地侧踹一脚,正中叔叔肚子,对方当即弯腰捂肚,痛苦得脸色都变苍白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伯伯、伯母一见这架式,当即口气软了,话语少了。
他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对房产什么有疑义,可以走法律途径,这样嚷嚷没有用,他可以随时报警,告他们侵权。
没过几天,叶芳的几个娘家人也来了,也是质疑叶芳的财产问题,主要仍是房产。
他有了第一次的经历,面对第二拨人上门,就更镇定自若了。当他们吵闹得厉害时,他掏出手机来报警,有个三四十岁的中等身材的男子要来夺他手机,被他身子一靠一撞,竟是跌倒在地。他愤怒地说想来硬的,他们三五人全上他也不怕,而且他们有人被他打死,那也是正当防卫!
他们软了,走了,但他们还是将他告上法院。
后来,金燕出面了,替吴越说话,他们也就撤诉了。
吴越将叶芳的几张银行卡交给金燕,他不知道里边有几百万存款,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用卡里的一分钱。
金燕本不想接,见他执意给,也就接了过来,对他说他要有难处,可以随时找她用卡里的钱。
三个月过去了,经过“分财产”风波之后,吴越开始振作起来了,他又到原来的那家健身房上班了。
一年过去,吴越的脸色更红润,眼睛更有神,脚下更生风,他现在是真正的“富帅”了,有车有房又有稳定工作又没有不良嗜好人品又好,这样的男子为数多吗?
他身边的美女学员越来越多,他的工作时间延长了,除了白天,晚上还加两小时,从7点至9点。
这一天,他接到父亲的电话,父亲在他公司门口。
他与同事调了一下班,去见父亲了。
“儿子,我在这。”父亲说完,从边上的花圃那起身。
“啊?是父亲吗?”他吃了一惊。
父亲瘦了一大圈,一年不见,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黑白相间,星星点点起来,而且身子也躬着,门牙也缺了一个,讲话漏着风,左眼乌青了一大块,似是被人打一拳的样子。他原本身子硬朗的一个搬运工,现在看起来,就似一个病得不轻的六七十岁的老头。
“父亲怎么一下老得这样厉害?怎么一下老了十几二十岁?!”他想。
“儿子,老爸不会活了!你要救我!”
“爸,你怎么了?你说呀!”
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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