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不一会,伙计便拿着几套新衣出来。
安虞瞧了瞧一共四套,大头娘亲一视同仁,一人一套。
大头喜滋滋的摸了摸新衣,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安虞将剩余的银钱递给伙计,伙计道:“夫人说余款便不收了,当是给小娃娃买糖吃。”
“不必了。”
将银钱放下,拿起新衣的包裹,领着大头便走了。
路过紫金街的时候,安虞盯着一座名为春和楼的建筑看了几秒,正要走,就见一顶轿子停在了门口。
轿子里出来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穿着露骨又华丽的衣物,眉梢带笑更是勾人,眼角的细纹不仅不会显得老气,更增添了几分韵味。
“徐妈妈。”
女人迈开的脚步停下,扭头看向安虞,眼神在安虞身上扫视,似在打量什么货物。
安虞并不在意女人的眼神,只是看着她认真的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女人眼尾迅速压了下来,明明是同一副面孔,瞧着却万分骇人:“哪来的臭丫头多管闲事,滚!”
说罢便不再瞧安虞一眼,迈步进了春和楼。
安虞并不在意,牵着大头继续走。
“这个人好凶。”大头嘟囔,为安虞抱不平:“还好没有礼貌。”
“大头不气不气,咱们去买糖吃呀”安虞哄大头的手段一流。
大头转眼就忘记了刚才的事,立马道:“大头想吃小酥糖,还想吃软糕糖和果果糖。”
小酥糖是自己喜欢吃的,软糕糖是娘亲和爹爹喜欢吃的,果果糖这么幼稚是大福姐姐喜欢吃哒
安虞虎着脸道:“吃太多会没有牙齿哦只能挑一样。”
大头头疼了,颦着眉纠结万分,最后不舍的道:“那、那就吃果果糖吧。”
给大福姐姐吃,大福姐姐就不生气。
安虞蹲下来心疼的摸了摸大头的脸颊,大福真是又懂事又可爱。
然后安虞就带着大头把点心铺的所有糖果都买了一些,大福抱着满满的一大包糖果傻乎乎的笑了一路。
然后回程的时候两个人就被大头娘亲挨个数落了一遍。
大头:“娘亲你看这是你最爱吃哒”
“别整这些没用的,还想收买你娘亲,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
大头暴风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安虞:“”
我还是安安静静做我的美女子吧。
“还有你!小时候牙疼的恨不得全拔了这就忘了?!真以为大了就能无法无天了?!”
安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好不容易到了家,安虞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就往山上狂奔,就怕被揪着耳朵再来一顿数落。
大头眼巴巴的看着安虞跑得飞快,皱了皱鼻子差点哭出来。
大福姐姐太不够意思了!
入了山,安虞这才松了口气。
太吓人了。
自从梅姨有了大头,她就再也没被这样唠叨过了,每每想起来都头皮发麻,还好跑得快!
就是委屈大头了,独自面对自己娘亲的炮火。
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
嘻嘻嘻。
安虞蹦跶跶的回了庙里,发现该走的人还没走,没走就算了,竟然还在她家里点了火,烤了鸡。
烤的还挺香!
在庙宇里公然杀生,可以的。
赵一和钱二均是一脸的无奈,可主子非要吃,他们能怎么办?
他们也想好生将这两只苦命鸡埋葬了啊。
顶着安虞如死神般的眼神,钱二串着烧鸡的棍子默默地转了转。
这边再烤就糊了!
赵一:“”
赵一见状没忍住默默地也转了转他手里的那一只。
安虞:“”
安虞保持微笑:“哪里来的鸡?”
钱二:“说出来姑娘可能不信,是这鸡自己撞上来的。”
安虞看智障一样看着钱二,一旁的赵一作证:“是真的。”
赵一想起那画面就觉得神奇,一脸麻木。
你说一只鸡不长眼撞死在门框上也就算了,第二只不能也瞎吧。
总不能真如钱二所说,第二只是来殉情的吧
安虞沉默了两秒,从怀里拿出一瓶辣粉,道:“多洒点,入味。”
钱二:“”
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