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势力的王爷,就他驻守北境的兵力其实还不足以抗衡一座城池。
安景首当即开始想着有什么样的法子让自己的子嗣活下去。
夜深了,而一代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打响,就安景首这不得宠的太子,不过就是皇上为了抗击安景首其母,也就是当今皇后的一个手段而已。
京城的日子过的很快,什么澜青国的来访者,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快速的飞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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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境的安缚挼还算一路顺风,在中秋到来时,安缚挼也放下了心中的一些芥蒂,去到了樊城,京城的中秋如何他是不知,但是樊城的中秋他是从小就知道,樊城不大,但是这天的街上还是无比的热闹。
兄弟们都提议去喝喝花酒,其实每年的提议都差不多,很多才来到这里的小兵还是无比的兴喜,在被带动下,谁不想过一过男人的快乐。
兰春院是樊城最大的妓.院,一群喝花酒的男人最是适合去,听说这儿来了一个头牌的花魁,众弟兄都一个劲的高兴,安缚挼没有扰他们的兴致,跟在其后,就连平时无比正经的贴身侍卫都是欣喜的没了样。
他们的热闹并没有感染到安缚挼,独自一人坐在窗户边上,即使想要打他注意的女人,都被其他人拉回去了,其教训的方式可想,然而这里的女人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她们欣然的接受并沉溺其中。
窗外的人来来往往,或许是醉意上头,安缚挼看到了她,司马茜珞。只是,此司马茜珞非真的司马茜珞。
安缚挼一个纵身跳下,追上了她,只是眼里的望见,被抓住手臂的刘乔乔突然被吓得的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若不是身边丫鬟的出面,她也会沉寂于其中,安缚挼突然梦中醒来一般,眼神恍惚,北境的风开始很冷,凉凉的吹过,安缚挼并不觉得冷,而是为自己二十四年来的独自打破了。
安缚挼开口道:“姑娘叫什么。”
或许是丫鬟觉得这人不好惹,便只是护在了刘乔乔的面前,言:“我家小姐乃知府大人的三小姐,公子不得无礼。”
安缚挼不知是出于本心还是出于饥渴的压制,说到:“本王有意于你,你可有意于本王。”
二人一听本王,便知晓了他的身份,这樊城不会有第二人敢自称本王。丫鬟吓得退了一步,说道:“小人不是有意冒犯三王爷。”
刘乔乔还是温文尔雅的,说道:“小女子见过三王爷,翠儿无意冒犯,还望三王爷不要怪罪,小女子名叫刘乔乔。”
“本王问你可有意于我?”安缚挼的话,在责怪。
可是刘乔乔并不敢说话,回答安缚挼话怎样都不对,古至今来都讲究媒妁之言,父命难违,可是说到是否有意,能嫁给王爷无疑是最好的。
这样的一个奇奇怪怪的相遇,在三天后便大婚了,刘乔乔虽庶出,但貌美之,三王爷并无妻妾,但是怎么的在是知府的女儿,也只能沦为妾,夫人或是王妃之位纵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