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又要进行一番口舌之争,可没想到竟然一个人过来阻止都没有,这倒是让楚铭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以王友发对自己的恨意,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那么顺心才对吧!
王建刚一看楚铭那满脸笃定的样子,顿时心中一惊,脸色也下意识的变了变,不过还是矢口否认道:
“你……你别胡说,我根本没有跟踪你我来这里……我来这里是因为我路过,至于村长叔,那跟我更加没关系了!”
楚铭见他不肯承认,顿时眯了眯眼睛,右手指尖一动,一枚细如牛毛,却又寒光闪闪的银针,出现在手上,放到王建刚面前晃了晃。
“你……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杀人……杀人是犯法的……”
王建刚看着那枚闪着寒光的银针,顿时心中一紧,脸上也露出恐惧之色。
楚铭捏着银针比划了下,才一道冷笑道:
“我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可我又想知道王友发打的什么主意,没有办法,就只能请你试试我这‘分筋错骨针’的味道了!”
王建刚闻言,心里更加害怕了,下意识就起身想要逃,不过被楚铭一把拽回,重重的摔在地上,手指一动,银针便扎进他身上。
片刻之后,王建刚整个人瞬间绷紧,眼睛园瞪,张着嘴就想大喊,楚铭一挑眉,立马扯出一只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王建刚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仿佛像是被人打断每一根骨头,再拉扯着所有筋脉一样。
他很想晕,可却怎么也晕不过去,这种疼痛仿佛能疼到灵魂深处,他这会甚至想要一死了之,可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嘴里还塞着袜子。
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让王建刚立马就想说出王友发的计划,奈何嘴巴被塞住,他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盯着楚铭,期盼对方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
不过一分钟,楚铭便伸手,将银针拔了下来,然后伸手扯掉他嘴里的袜子,一脸冷漠道:
“现在可以说了吗?”
刚才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可那痛到灵魂都在颤抖的痛苦,让他心有余悸,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体验一次。
此时,楚铭一问话,王建刚毫不迟疑的开承认道:
“今天……今天就是村长让我来跟踪你的,他还让我……让我每天跟踪你,好知道你的所有行动!”
说到这里,王建刚呢脸上,露出有些纠结的表情:
“内啥……王友发只让我来跟踪你,但他具体有什么计划,根本不跟我们说,他……他不信任我们!”
楚铭皱了皱眉,很有有些不爽,这老东西的防备心,竟然还这么强。
而王建刚见楚铭皱眉,顿时浑身一个哆嗦,连忙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全部说了一遍。
楚铭知晓了前因后果后,不由得满脸冷笑:
“呵呵!拉了信号线,那也得有用?我既然拉了,那还怕不能用?我到要看看,你这老东西还想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