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护着你自己?”
如果有其他人在,相信他们会更惊叹君朗对牌之力的掌控,已超出他这年龄层的修炼者,该有的精准。
可在对修炼一事,一窍不通的安宁眼里,她首要关注的事是……君朗对她的见死不救!
这该死的混蛋,昨天还言之凿凿的跟别人说,她是他的女人。
这才过了一个晚上,他又改了主意,开始存心看她的笑话?
安宁撑着脸,看君朗认真的处理这些臭烘烘的米田共,心里已是乱成了一团。
他们在群山,没能找到河流,只能耗费牌之力来清理她身上的东西。
“也就是你!换做是别人,我根本不会浪费自己的牌之力,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意思是我对你来说,不一样咯?”
“嗯。”
君朗仅用鼻音,不走心的应道。
落进安宁的心里,他的这声“嗯”比多少情话都动听!
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揉着大白的脑袋,一直在傻笑。
其实,这人也不坏哦!
如山包高的米田共,在初升起的太阳照耀之下,发出细碎的耀眼光芒。
安宁拱着鼻子闻了闻自己,不再是难以入鼻的酸臭味,而是她从未闻过的奇异之香。
跟那些个果香花香都不一样,这会是什么香?
“好闻吗?”
“好闻,特香!”
“没想到你还有这怪癖,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兽!”
尽管,他已经暂时自己的嗅觉,可看到安宁在那儿一脸陶醉的闻来闻去,会有一种她在闻一坨臭狗屎的既视感,给他的感官带来很强烈的冲击。
“呕!”一夜都没吃东西,他要吐,也只能吐出酸水。
拜托!
就算是长得再漂亮的女人,也没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她有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癖好吧?
这时,安宁做出了一个让君朗的胃,翻江倒海般难受的动作,那就是她伸出灵巧香舌……舔?
“呕……?”这下子,君朗就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也给吐出来!
这女人,在抽疯吗?
大白扭着自己的小身板,颇为自豪的想:这可不只是废物垃圾,还藏有宝呢!
安宁也就是试探性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却还是没法横下心去尝自己手臂上,残留的是什么味道。
香是香,但又能管什么用?
她想自己也是饿疯了,闻着再香,那也是大白的排泄物!
亮闪闪的光,又一次在安宁的眼里,不停地的闪。
安宁顺着亮光看过去,一堆金光闪闪的沙砾,带着奇异之香,惊现在她的眼前。
这不是大白的排泄物吗?
“大白,你不是吃什么,就拉什么吗?这怎么会……黄金?”
“……!”吃什么就拉什么的,那叫消化不良!
要论消化能力,没谁能跟它相提并论的,好吗?
安宁鼓起勇气去碰了碰那堆东西,呃,这诡异的手感是她的错觉吗?
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南君小少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便是他没见过,那他也不会轻易露怯,上手就捻起一点儿这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