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车贼揪出来!”
“偷车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该怎么保命!”
“啊?”
显然,这话直击他们的要害,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失职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可,像他们这种命如草芥之人,除了认命之外,又能怎么样?
除非,除非他们也能成为修炼者,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宁义馨一边晃动着淡紫色的兰花长裙,一边摘紫颜花的花瓣玩,不忘嘱咐道:“要想活命的话,你们就得听我的吩咐!”
“小姐,小的们听候您的差遣!”
最为魁梧的彪形大汉,带头跪倒在宁义馨所乘坐的大树底下。
不管后面会如何,他们眼下最迫切的事,就是先得抱住自己的性命。
虽说,宁义馨在西宁的风评一向都不太好,可以说是骂声一片,但谁又能有人家的命好,生是宁家之人。
宁义馨不需要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她又何须理会呢?
隔着几层面纱之后的她,露出一个舒心又畅快的笑容,并随着她肆意的扬手一撒。
漫天的紫色蝶儿花瓣,围绕在她的这一片小天地之间,绽放着它们最后的美丽。
“哇,好漂亮啊!”
在小北的眼里,眼前的景象简直美得不可胜收!
有谁见过不漏雨的屋子里,也下起滴滴哒哒的雨滴吗?
不缺一片瓦片的屋子里,也会有不需要透过窗户,也存在的光芒。
人们的眼里尚带着暖意,却又都瑟瑟发抖的裹紧身上的几件衣服。
前面还是温暖如春的季节,现在已经进入到寒冬腊月。
“小北,他们俩的主牌灵都好生奇怪啊。”
“哎,是喔!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牌兽?是没有看上眼的牌兽?”
正所谓,背后有修炼世家撑腰之人,跟一个人生来就在金凤凰的窝里是差不多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硬性的条件,有希望成为自家下一任掌权者的君朗和宁君兰,就不该到现在都没找到合适的牌兽。
二北不屑的笑道:“你们俩,这是认真的吗?”
仅仅依靠自身的牌之力,就想打败他?
天真!
这种程度的实力悬殊,还有必要玩下去吗?
太没劲了!
雨滴是由宁君兰的牌之力,凝聚而成的力量,破坏力惊人。
而这些看似毫无杀伤力的雨滴,就是由他手中的这把扇子,随心所欲的掌控。
他扇的是哪个方向,雨滴就会骤然现出杀意,杀人于无形。
自己这招“雨滴扇子”的结合,能使出多大的力量,他的心里有数。
唯有面不改色的君朗,气定神闲的样子,着实令人犯恶!
一样……没有牌兽吗?
收到宁君兰的暗示之后,夏小籽冲出来就喊道:“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你说什……?”小北正期待着呢,就又被这丑八怪打扰了兴致。
小北也不是好惹的,她叉腰上前,嚷道:“你说什么呢?啊,你到底想说什么?麻烦你人丑就不要出来吓人,不会说话就要懂得少动自己的嘴皮子,一身臭味就不要在这儿胡乱走动!”
“厉害!”安宁等小北的长篇大论结束之后,便立刻迫不及待的夸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