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眼见着外面的人要闹起来了,杨明廉忙就拍了一把惊堂木。
外面的人本来都要吵起来了,这时候也不得不安静下来。
祝况这时候已经能肯定,今天这事绝对不是他无意中被牵连这么简单,定然是另有蹊跷。
兰县这么多的人,一起通奸人命案,怎么就不牵扯别人,只将自己给牵扯进去了?且时间又是如此微妙,要是没问题,才是真的奇怪了。
可是,却有人出列,走到大堂之内跪在地上说道:“杨大人,我兰县自来民风淳朴,绝对不能容忍如此奸夫**草菅人命,还请大人严惩罪犯,还死者一个公道!如果杨大人包庇凶犯,我兰县百姓绝对不善罢甘休,哪怕是进京告御状也在所不惜!”
祝况的眼神忍不住微眯了一下,这是忍不住跳出来了?
他对杨明廉使了一个眼色。
祝况却觉得,今天这事情另有蹊跷,兰县这么多的人,一起通奸人命案,怎么就将自己给牵扯进去了?且时间又是如此微妙,要是没问题,才是真的奇怪了。
现在,更是有人在带动气氛,为的就是逼迫杨大人处置自己。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无关人等且先退下,是非曲直,本官总会给死者一个交代,但此时本官升堂问案,闲杂人等不可喧哗!”
那人虽然还不甘心,但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只在外面听着。
“吴氏,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确定,你口中所称奸夫祝况,便是你眼前这一位?”杨大人沉声问道。
吴氏擦了擦眼泪,说道:“大人,民妇与祝大人燕好,自能肯定,便是祝大人!”
“本官不能因你一人之言,便断定,祝大人就是谋杀你丈夫的凶手,你且细细说来,你与奸夫如何相识,如何成奸,迄今为止,见面几次,都是什么时候!”
固然这种涉及隐私的事并不好在大堂之上公然说出,但为了祝况能洗刷冤屈,杨明廉也顾不得吴氏为女子的脸面了。
吴氏面上难堪,但最终却还是娓娓道来。
按照吴氏所说,二人暗通款曲共有十余次,第一次乃是在年前八月,正是中秋节后两日,祝况到她屋里的时间是晚上戌时初刻。
之后想见时间不定,但每一次的时间,吴氏说的都很清楚,她说的如此清楚,外面听审的人也都相信她所说的。
吴氏能将情节说的如此详细,怎么可能是无的放矢?想来,也是亲身经历才能说的出来。
“吴氏,你确定所记无误?”杨明廉问道。
“回大人的话,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吴氏看看祝况,眼中满是哀伤之意。
祝况却表示,对这种眼神真是嫌弃到不能在嫌弃了,这吴氏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人指示她来祸害自己?
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就算自己这一次能顺利脱身,但还不知道有多少流言蜚语会纠缠自己,其心可诛!
对于要害自己的人,祝况心里也有数了,他发誓,过了这一次之后,绝对不能轻饶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