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徐苍几乎一直处在工作之中,饶是以徐苍的精力还是有些力有不逮的。好在近两天徐苍都没有什么事儿,岳海甚至还担心徐苍死心眼,特意打电话过来让他不要到调度室帮忙,在家好好休息。
充了两天的电,徐苍调整精神,算是将状态提到了最佳,之后就是此前跟周新宇换过来的班,用钱换来的航班,剑川-应理两段。
这个剑川-应理的航班讲道理确实不错,空时大约五个小时,时间还挺多,但是也不会多到让飞行员感觉到特别疲累的地步。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这个航班的机长并非教员,只是单纯的单飞机长,他飞这个航班只能记时间,记不了落地了。
因为这个班是早班,徐苍就提前一天晚上在公司出勤楼住下了,免得在青华社区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打不着车。
翌日清晨五点多的样子,徐苍早早起床去了准备室,他到准备室的时候,准备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资料席和签派席的值班还在打瞌睡,一直到徐苍放下飞行箱的动静惊扰到了值班,这才算是让准备室有些人气。
签派抹抹嘴,看到在吹酒精的徐苍,脑子明显还有些发懵:“飞哪儿的?”
徐苍摆弄的手持酒测仪一直开不了机,听签派说话,回了句:“飞应理的。”
“应理?”签派伸了个懒腰:“你来得好早啊。”
徐苍举起手持酒测仪:“这玩意坏了,航医呢?”
签派跟大部分起床后的反应一样,东张西望,还一边挠着头,听徐苍说酒测仪有问题,他低头看了下手表:“航医还没到值班时间呢,估计十分钟就能到吧,等等吧。任务书和放行资料你也等会儿,我给你打印,先去领资料包呗。”
签派醒的时候也带醒了旁边的资料员,资料包里都是些航图之类的玩意儿,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后世便利的电子航图,以致于资料包提起来还有些重。
等了小一会儿,签派把东西都打印出来了,也放行了航班,中间航医过来找来了一个备用的酒测仪,倒是没出什么问题。
然而,在徐苍做航前准备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今天执行航班所用的飞机机号是1566,就是那架徐苍航线评估时擦机尾的飞机。
“这什么运气?”说实话,徐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对于这架飞机没什么好感。他比较倾向于这架飞机有些问题,可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这并非徐苍自己为自己找借口,而是以徐苍的技术,就算飞得再离谱也不至于搞出擦机尾这种低级失误。
当然,也不排除徐苍当时真就是得意忘形而致操作变形了。
可是不管那样,徐苍都觉得这飞机有些晦气。
就在徐苍自言自语的时候,身后跟幽灵似的飘过来一个声音:“琢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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