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熟悉了,偶然还能开个玩笑。时间长了,两人就聊到一起了。
他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了,每天找各种借口出去。苏小琴的温柔体贴,让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和尊严,也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
宋思洁虽然很作,但对他盯得很紧,加上女人的敏感,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开始查看他的手机,规定他按时回家,晚上不让他出去。上班时间也不时打他的电话查岗。
男人的心不在了,怎么拦得住?他找项目经理配合他撒谎,说有这样、那样的应酬,偷偷去找苏小琴幽会。
但不能总找项目经理一个人圆谎,再说也编不出那么多应酬。他又去找同事,说要去帮个忙呀,搞个什么活动之类的。
想不到宋思洁真打同事的电话,一一核实。一次,一个同事不小心说漏了嘴,虽然同事极力补救,但她一点都不相信。
等他回到家里,她逼问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他一口咬定陪同事购物去了,死活不承认在外面有人了。
宋思洁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样?她学聪明了,假意不限制他出去了,却暗中跟踪他。
结果可想而知,两人幽会时,被宋思洁抓了个正着。她怒骂着,扑上去撕打苏小琴,他拦住她,让苏小琴走了。
回到家里,她闹得翻天覆地。他也不做声,任她去闹。她闹是闹,却绝口不提离婚。
她在家闹了几天后开始冷战,他以为这事过去了,不料她跑到刘月香那里告了一状,问婆婆要个说法。
看着母亲愁眉苦脸的样子,胡佑民知道这件事只能自己出面了。他安慰母亲几句后,给佑军打了个电话,要他明天晚上过来一趟。
第二天,胡佑民抽时间去了那家酒店,找到苏小琴,约她出来谈谈。她身高约一米六,长得还可以。
找了附近的一家茶馆,胡佑民温和地问她喝点什么?她局促不安地坐下说:“喝什么都可以。”
他点了一壶绿茶,给她倒上一杯后问:“你是哪里人?”她低声说:“渔阳的。”他笑着说:“那我们是老乡了。”
看她紧张的样子,接着说:“不要害怕,我们随便聊聊。我不会怪你,更不会指责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她没有说话,突然趴到桌子上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心中叹息了一声,难怪佑军会喜欢上她。
如此柔弱的女子,怎能不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何况佑军长期受宋思洁的折磨,早就渴望找一个温柔的港湾。
等她情绪平静些了,他拿了一张纸巾递给她说:“我不问你们之间以前的交往,只想知道现在你打算怎么?”
她带着哭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他,虽然我是从农村来的,家里很穷,但穷得有志气,我也不是贪图钱财的人。”
他点头说:“我相信你是个好女孩,也相信你对佑军的感情,可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儿子,你没有考虑过这些?”
“我想过,我不在乎,我也会对他儿子好,他说了会离婚娶我。”
“那你了解他吗?他说的话可信吗?”
“他不是那种花言巧语的人,我相信他说的一切。”
“是的,他是一个憨厚人,但也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如果他有勇气离婚和你在一起,我不会阻拦,也会祝福你们。”
“如果他没有这个勇气,他也不值得你去爱,请你离开他,对你们都有好处。他是我亲弟弟,虽然他的感情生活一蹋糊涂,但我不想他雪上加霜。”
她点头说:“我给他一个月时间处理这件事,如果一个月后没有结果,我会离开他,也会离开这个城市。”
想不到她看似弱不禁风,却如此果敢。他真诚地说:“谢谢你,你记下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晚上,佑军垂头丧气地来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到他这个样子,刘月香气不打一处来,开始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
胡佑民拦住母亲问他:“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低沉地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的事你去做?”
“我也不想,可我的苦谁知道?”
“你好好和她沟通一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同她谈过很多次了,没用,固执得不可理喻,脾气又大,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什么都只能依她的,依她的也行,关健她的做法不对呀,真依她的,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那你总得拿个主意,有个交待吧?”
“我真不知道,离婚对孩子不好,可这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你倒是想得远,和她谈恋爱时怎么没想那么远?”
“当时她也不这样呀,谁知道变化这么大?”
“什么事都有迹可寻,是你没有注意而已。”
“也许吧,谁让我命不好呢。”
“不要找借口,要么好好过日子,要么离婚,拿出男人的气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