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比杜康酒来的差。”
“嗝~”
有些喝高了的申虚子把视线落到了最后一坛酒上,“就剩一坛了,你们也不喝,要不都给我吧?”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那坛以玉作坛的杏花酿。
看着申虚子的动作,曲酒郎却伸手按在了酒坛上:
“你的灯火就剩下一千朵了。”
申虚子笑了笑:
“我炼这万家灯火,甚至把这万家灯火大肆传出去,还不是为了让这漆黑的夜空里多上几朵烛火?”
说着,他指了指布满城墙的烛火。
烛火随着他的言语微微摇晃,光影晃动之间,好似有一幕幕温馨的画面从烛光里映了出来。
“你拦我,就是在毁我道心。”
言罢,他就拍开了曲酒郎的手。
一旁根本没喝多少酒的姜玄见曲酒郎低声叹气,却是有些好奇地问道,“曲兄为什么要拦着申兄喝酒?”
“他将你我带来的酒喝了个九成九,也没见你拦他啊?”
曲酒郎闻言露出复杂的表情,随后拿起身前小盅,将盅中烈酒一饮而尽:
“姜兄觉得我们脚下这城墙怎么样?”
见曲酒郎说起城墙,姜玄皱了皱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说道,“城墙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我刚入城的时候就感觉它有问题。”
“好像生了灵,但灵中也有怨气。”
“除此之外还有一丝香火神道、众生愿力的气息在里边。”
“对了,要是我没感觉错,这城墙好像还跟泽西县的地气勾连在一起了。”
“总而言之感觉就是怪得很。”
“像蕴了大凶,又像生了神灵,当真是怪异得很。”
听到姜玄所有,曲酒郎脸上的神色就更加复杂了,“姜兄没看错,这城墙底下确实埋着东西。”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壶寻常灵酒,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却好像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
“姜兄可知墙女?”
姜玄点头,“传说哭倒长城的孟姜女就是墙女。”
“是啊,要是孟姜女的故事发生在现在,那她必然也是个墙女。”
听到曲酒郎这样说,姜玄心中闪过了一丝明悟:
“所以这泽西县的城墙下,也有一个墙女?”
曲酒郎点了点头,随后将一段往事缓缓道来:
“泽西县县城原先并没有那么大,而是在百多年前邪潮肆虐的时候才扩建的。”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云梦泽丽栖息的邪祟、妖邪突然上了岸,并且开始大肆屠杀人族。”
“还好那年你们神霄派的神通境真君刚好在云梦泽游历,见到群邪作乱后先是大肆打杀了一批邪祟,但后来见邪祟杀之不绝,便孤身入了云梦泽。”
“他一去以后,从云梦泽上岸的邪祟顿时就少了九成九。”
“不过邪祟虽然少了,可泽西县也只剩下了满目疮痍,到处都是阴祟之气。”
“省府的大人们坐下来一合计,于是想出了扩建县城,将周边村镇活下来的流民聚在一起的想法。”
“为了快速建成,他们还邀请了一队法力境的修士帮助筑城,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姜玄恰到好处地接上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