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木梳的店里，你把你的盒饭给了店门口一个小乞丐！”

    “我想起来了，那时外婆已经搬到普县县城了，放暑假回外婆家，我找了一份卖玉石木梳的店做店员的暑期工，中午他们会包一份盒饭。”

    他们相视一笑，像是穿越了时间的隧道，回到彼此最初看见的模样。“对，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是你的眼睛，我记住了你的眼睛，特别的清亮！”

    “那你知道，我本来是打定主意要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未央道，“可你出现了，我在我的人生旅途中遇见了你，因为是你，所以我改变了之前的决定！”

    “我知道！”他说，“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我一直有在看你的书，你的那本写你和你的猫的书。”

    “对了，你和你们公司那个兰欣……”

    他忍不住笑了，看来即使淡泊如她，也是会吃醋的。兰欣是个比较特别的存在，他到公司的第一天就认出了她，虽然时间改变了她的形体，但还有些依稀的轮廓未变。对他来说，他的的记忆是没有时间的限制，昨天的事和十七年前的事都一样清楚，她是十七年前和他一起在天桥下的孤儿。那时，他们都没有名字，只有号数，她是5号。

    可这些，他暂时还不想告诉未央，不想让她有更多的担心，他笑着说道，“那是周老板开的玩笑，我下周上班就把你的照片摆到我的办公室，告诉大家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这样还差不多！”未央笑了，他看着她开心他就更开心，他读她的书，在她的书里总觉得自己是不好看的，可在他的眼里，她是最好看的。

    未央可能是那种不怎么在乎自己外表的女生吧，她几乎都不会化妆，因为她不太愿意把时间花在化妆打扮上面，平日她总要赶稿子，其余的时间她大都会去书店、图书馆，一泡就是大半天，她与书为伍，与书的作者为朋友，那些书籍是另一个浩渺的世界，她是这个世界最虔诚的信徒。她觉得不论去书店、还是图书馆都是不宜化妆的，就是整洁简单就好。

    她其实是极美的，她与周曼一起走在街上，一定是最高的回头率，只是她从来没有留意过别人的目光。如果周曼是一株牡丹，那她就是一朵青莲。

    她的头发是乌黑浓密的，柔顺的披散下来，直到腰间，像做工细密的绸缎，她的脸是椭圆偏圆的，眉似柳叶，双眼皮，眼睛像闪烁的星辰，清透而光亮，挺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巴，稍圆的下巴。她大约1米65左右的身高，身材是那种细长娇小而匀称的。她与林广一样，身上都透着一种风雨少年的感觉，大约都是由心底而发出来的吧。她若是稍稍化妆一下，扑一点薄粉、勾勒一下眉毛、再化一点口红，在别人眼里便是美得惊心动魄了，走在街上，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的。

    可比起好看的皮囊，她更注重内心的丰富，一直以来，她都像一个孜孜不觉的学子，青青子襟子，悠悠我心，这是她给自己最初的定义，也是她一生最终的定义。如果可以，她愿一辈子都呆在象牙塔里，那浩如烟云的书，穷其一生她都愿意，皓首穷经就是她的理想。

    现在她的世界里多了他，她知道他和她是同路的人。她向他问道，“从这一刻开始，你可要爱我、敬我、理解我、支持我、包容我！不许发脾气、不许凶我、不许骂我！要温柔、善良、勤劳、一生一世钟情于我！你可愿意？”

    他眼里洋溢着幸福温柔和宠溺，一生一世，只因为你，一生一世他都愿意，他说，“我愿意！永远爱你、敬你、理解你、支持你、宠你！不发脾气、不凶你、不骂你！要温柔、善良、勤劳、一生一世钟情于你！”

    “好！咱们的盟约缔结成功！我也会如此待你！”她主动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她的唇碰上他的，盖一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