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的说:“没有啊,我都不认识耳大爷,怎么可能会给你这些纸条。”
“真的?”我接过纸条,狐疑的问道。
沈诺言点了点头,说:“是真的。我给你发誓。还有,耳大爷难道就没告诉过你这纸条是谁给你的?”
我摇摇头,说耳大爷怎么都不肯说,只肯告诉我,说给我纸条的人,是一个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人。而且,如果沈诺言真的不知道纸条的事儿,这说明除了我妈之外,在背后帮我的恐怕还有别人,那人和耳大爷应该是一伙的。可是耳大爷一直形单影只,他背后到底有谁呢?
我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沈诺言似乎也陷入了沉思。我晃了他一下,让他别想了,他都不认识耳大爷,又怎么会想出答案?只是这个给我字条的人既然知道我妈在南津,说明他的身份一定很不一般,一定洞悉了一切,恐怕连我妈都不知道他是谁。
看来,等下次见到耳大爷,我得好好的问问他了。
带着这些疑惑,我和沈诺言出了门,刚出去,我就听到段青狐的房间传来一阵细微的说话声,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睡?我走到门口,说话声戛然而止,随即房门打开了,手里拿着手机。见到我,她的眼神微微有些慌乱,问我怎么还没睡?
我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姐,你跟谁打电话呢?”
段青狐淡淡道:“一个朋友,你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我心说段青狐什么时候有朋友了?虽然这么想,但我没问,而是摇头说:“不用了,我现在不需要你时时刻刻保护着了,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啦。”
段青狐怅然若失的说道:“也对,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听到这话,看着她落寞的神情,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柔声道:“谁说我不需要你?如果没有你,我都没法在这座森冷的城市快乐的走下去。”
段青狐抬眼,目光深情的看着我,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段青狐点了点头。让我万事小心。
我让她关上门,她说她要看着我走,我笑了笑,说:“好。”
就这样,我转身和沈诺言离开,到了门口。我转过身去,发现段青狐还靠着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冲她挥挥手,离开了公寓。
路上,沈诺言感慨地说:“这几个女人里,最幸福的大概就是段姐了。”
我有些意外的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耸了耸肩,说:“你想啊,虽然你心里装着三个女人,但宋姐也好,苏嫂子也好,谁有过这种优待?她们两个就像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影子,段姐体会到的快乐,她们可从没体会过。”
这么说起来,似乎真是如此,我乐观的说:“一辈子还很长,我还有大把的时间补偿佳音和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