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咪咪觉得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苏夏竟然认识了贺申敏。
性格完全迥异的两人搭配在一起,有点匪夷所思!
贺申敏是一个奇怪的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冷漠不爱搭理人的怪物,有点《沙漏》莫醒醒的影子,可她觉得自己没病,同时她也是一个人人嫉妒的美人。
上课准时来,下课悄无声息离开,开学这么久,很少跟同学说话,就连班上有多少人她也不知道。
做事总是一个人,她的处境,还不能用简单的孤单二字来形容,没人懂这个让人仰慕的美人。
那一次,蓦然出现在苏夏的眼里。
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苏夏办完事刚刚回学校,借助学校门口的街灯,恰巧看见她了,苏夏兴奋不已。
其实贺申敏有事出去,简单的风衣,神色淡然,包里装着最新的剧本,像是赴约。
前方一个古里古怪的人,她一脸清秀,齐齐的刘海,碎发披肩,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只是,对方满脸笑容,更疯狂的是她挥手想引起谁的注意力!她跟谁挥手?
她认为对方有病。
因为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贺申敏随意瞧一眼就侧身离开,来到了一家经常吃的饺子店,名曰:麻辣饺子。
月夜渐近,吃饱了才有力气做正事,只是饺子索然无昧,着实坏了心情。
看看时间,结钱走人。
身后少女紧追她的脚步,笑容热情:“嗨,不记得我了吗?”
她不想说话。
“真的不记得了?”这个少女似乎很烦人。
“我是苏夏,不记得了?哦,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惹出坏气,贺申敏不待见这个陌生人,“不认识!”然后再也不想说话。
吃了闭门羹,苏夏的笑容僵硬一点,“不是,同学,我是来道谢的。”
“让开!”贺申敏不耐烦了,也不想听她说话。
这个人真奇怪,苏夏鼓腮着脸,“你要去哪里吗?你真的忘记了?果然忘记了。”很是失望,厚着脸皮跑过去说:“就是那个车站,那把伞……谢谢你的伞,可惜今天没带来……”
贺申敏深眸一眼,神情淡然了一些,苏夏激动说:“要不留下联系方式吧!以后还给你。”
“没想到我们是校友。”对方一口回绝,“不记得。”
苏夏着了急,解释说:“要不是你的伞,我只能淋雨了。”突然想到什么,贺申敏倒吸一口气说:“一把破伞,不要也罢!”然后结账漠然离开。
那天的情景,怎么会忘记?
没想到这个少女如此单纯,单纯得想要抽她一顿。
那是一个不算高的个子,见到她有种怜惜的冲动,她笑容亲切,贺申敏看着通红的圆脸,不忍心走过去递来一把伞,然后什么没说就走了。
自己做的最奇怪的一件事,还招来了这个少女。
知道了她叫苏夏,一个有诗意的名字。
不知不觉来到了目的地,贺申敏看看时间,刚好,然后坐在凉椅上沉思。
应该在穿厚点,贺申敏蜷缩双腿。
拿出了剧本,这个男人的心思太疯狂!这般时间这般地方约出来探讨新剧的细节,只能说这个人有病,或是自己也病得不轻。
也许这是一个不料想到的鸿门宴。
其实猜到了,贺申敏骂自己犯贱。
随着几声鸣笛结束,贺申敏冷笑。
首先走出来是两个曼妙身影,由于灯光昏暗看不确切,直觉她们是来找麻烦。
对方一下车就嗔怪:“喂,你就是贺申敏那个妖精?”
贺申敏冷漠笑了笑,扫视对方,可以说是吃了炸药的疯狗吧!打算转身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两个人气势汹汹挡住她,另一人开口辱骂,“你竟然勾引我老公?不要脸的贱人!”
贺申敏心想,那个有才的影视编辑有你这样的妻子,是谁的悲哀?
再次凶巴巴推她,“哑巴是吧!不要脸的野女人。”贺申敏依旧面无表情,眼里是从容不迫的冷静。
只是胸腔灌入冷风,有些疼。
另一个人也用力一推,嘴里低吼:“说话啊,野女人!”于是她的眼角遗漏出一丝怒光,被人欺负得毫无尊严。
对方耐心磨得不行,那个凶狠妇女发话了,“他是我的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一身狐臊味。”
隐着痛继续听,另外一个急忙插话,“就是,不知被多少人摸过,姐,今天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贺申敏这才明白,一家子是来讨情债的。
“他不是我的菜。”终于开了金口,贺申敏眼中平静。
没想到对方大笑,“你的意思是我老公勾引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艺术院校女子的花招,一个个出来就是狐狸精,专门勾引人家老公的小三,说不定你妈就是一个狐狸骚货!”
“叫你说!”贺申敏挥手就是一巴掌,对方气噎,“你……”贺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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