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管用。
这话说出去只怕整个世界的人都不会相信,起死人医白骨的天门十三针传人,竟然对自己身上的妇科病束手无策!
她躺在床上,小腹钻心般的疼痛,连床都下不了。
以前在天乐居,每到她那几天时,整个天乐居上上下下都进入紧急状态,几百个人围在她身前身后伺候。可即便那样,她挺过那几天后却依旧如扒了一层皮般,身体状态要养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如今她一个人在学院,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这会又疼的下不了床,连想喝口水都喝不到。
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表情因痛苦而十分狰狞,不知为何这次竟然提前了,搞得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整整躺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都没有出去吃,整个人瘫在床上浑身无力,那狼狈样子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者。
她痛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人事不省。等她再睁开眼时,隐隐看见了面前是一张帅气冷峻的脸。
“梦里都有你来破坏心情,你这男人……真该死。”
孟晚清虚弱动了动唇,以为是在做梦。
“孟晚清,你怎么了?”傅司城一脸严肃,搂着她的指尖都在隐隐发抖。
孟晚清干瘪的唇抿了抿,意识到这并不是做梦后,勉强开口:“我……我要休息。”
总不能对他说被大姨妈折腾的,对敌人暴露弱点,是她这辈子最厌恶的事。
“我带你离开这!”
傅司城眼中满是坚毅,高大的身形从床边站起,双臂有力地将孟晚清抱在怀里。
一听要离开这里,孟晚清当即精神了几分,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否决到:“不行!我还有事要做!”
“你受伤了?”傅司城面色凝重,目光扫到她裤子上溢出的红色血点,重新将她放在床上,并未多虑便伸出修长的手指去解她的裤子。
孟晚清心中一紧,该死,一定是她刚刚因为疼痛翻滚的动作太大了,所以才会侧漏。
“你、你别动!”孟晚清紧张的整个人快忘了疼。
“放心,我不是无耻之徒。”傅司城看她如惊弓之鸟,声音轻柔了几分。他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势,看她虚弱成这个样子,一定伤势很重。
孟晚清一把抓住他的手,目不转睛:“相信我,你现在干的就是无耻之徒干的事!”
妈蛋,谁正常人会去解女生裤子?
“别闹。”傅司城依旧一脸认真,看着她裤子上的血迹,眉间拧成一团。
“我没闹!”孟晚清比他还认真,谁闹了?她说的是事实啊!
“晚清,你没事吧?”
门外又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下一瞬,南宫问天推门走进来,眼中满是担忧。
当他看到孟晚清裤子上的一点血迹时,当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记得明明还有两天才到啊,对不起晚清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我这就给你准备热水,准备红糖,准备暖宝宝。”
南宫问天说着,忙转身走进学院宿舍里自带的小厨房,帮孟晚清烧起了水。
他追了孟晚清四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孟晚清一来例假就生不如死的事。
孟晚清却心中诧异,她所在的难道不是女生宿舍楼么?这些男人随便进出就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