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利落地绑上了孟晚清的手腕。
钱晓宇却面露难色,看着那个男人,言语中显出几分犹豫:“我们这段时间在学院抓的女学生是不是太多了,万一惹起清龙阁的注意就不好了。”
“你怎么这么怂啊!”高个子的男人闻言抬手用力怼了一下钱晓宇的肩膀,“这可是清江军事学院的女学生,起拍价就是一个亿。咱们几个在家族里都不被重视,要是没有这段时间卖女学生赚的钱,咱们能混的这么潇洒么?就这么一个女人,瞧她这废物样,再厉害也不过就是多扇几个巴掌的事。”
“就是,钱晓宇你傻了么?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卖她还不跟卖狗崽子似的?别忘了,你家的钱可都是给钱晓宙留着的。钱家谁管你的死活啊,没有钱你连钱家的家宴都进不去。”
绑孟晚清的男人也在一边随声附和,他这几句话好像是触动了钱晓宇的内心一般。
钱晓宇坚毅地抿起唇,点了点头:“行、干吧!”
其余男人看他点头了,嘴角都露出笑意,继而开始议论:
“对了,哈市的林家暗市没有了,这次送到东丘吧,价钱都是一样的。”
“行,这女人长得不错,应该能多卖些钱。”
孟晚清不吭声,依旧泰然自若地听着他们聊天,原来几个臭小子是在清江军事学院里面抓女生出去卖钱。
“奇怪,她怎么还不倒?照理说麻药也应该发挥作用了。”
钱晓宇说完不解地看着孟晚清,孟晚清这才想起来,对了,她中麻药了,应该倒下是吧?
下一瞬,她双眼一沉,倒在小路上。
她是天门十三针的传人,刚入师门的时候,师父便在她身上注射了一些抗体。
例如一些简单的麻药啊毒药啊,在她这作用都会折半。甚至那些常用的麻药会被她体内的抗体解决掉,直接无效。
“抗走。”
四个人一鼓作气,直接便扛着孟晚清将她悄无声息地带出学校,扔进面包车里。
车子大抵行驶了十分钟左右,孟晚清才懒懒坐起身,稍稍用力便将手腕上的绳子挣开了。
“卧槽,这药效怎么这么快就过了?”
“不能吧?”
那四个男生看着断掉的绳子,除了开车的钱晓宇外剩下的都愣住了。
那可是牛筋绳,这女人是有多大的力气啊。
“卖多少女学生了?”
孟晚清懒懒开口,要不是怕在学校动手暴露身份,她连装都懒得装。
“老三,还愣着干嘛?上啊!”钱晓宇看着后视镜,紧张的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汗了。
“上、上不了了……”高个子的男学生连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了?你们三还干不过她一个?”钱晓宇恨铁不成钢,口中牙关紧咬。
而高个子的男生看着他身边两个中了银针人事不省的弟兄,舌儿头都吓的打结了:“那俩都栽了。”
钱晓宇闻言顺着后视镜看了看,刚要踩刹车,只听身后传来孟晚清阴冷的声音:“敢停车我就让你去见阎王。”
“我错了,我们知错了,我不停车,你别动手好不好?”
钱晓宇早没了往日在学校里的得意,此刻连嗓音都在发颤。
孟晚清鄙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在问你话,卖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