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出了这么多血,哎!”
孟晚清看着傅司城从伤口内流出的血液,叹气连连,这表情就连一边的青龙都看不过去了。
有那么严重么?不就是刮出一道伤口么?
“夫人,我现在就去为先生买创可贴,然后立马贴上,这种伤口如果再耽搁下去……”
青龙卫话说一半,没有继续开口。
孟晚清转头看他,皱眉不解开口:“你觉得继续耽搁下去会怎么样?”
“再耽搁下去伤口会愈合,那样就来不及贴创可贴了。”
青龙不紧不慢地说着,话音一落,一边王生当即没忍住笑了出来。
可真是,这么点的小伤口,要不抓紧治疗真的就愈合了。
“你知道什么!”孟晚清眉头紧皱,狠狠地鄙了青龙一眼,眸中闪过微怒,“先生他刚刚用血为我制了药,原本身体就虚弱着呢。你和王生真是一对无情兽,收起你们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孟晚清不知为何,看着傅司城手上流着鲜红的血液,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夫人说的极是,他们实在是冷血动物,不知人情冷暖四字。”傅司城面不改色地随声附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低眼瞄着青龙和王生二人。
“先生不必理会他们,我们进去客厅,让我帮你好好包扎一下。”
孟晚清扶着傅司城走进去,温柔、贤淑。网上说了,女人这样有利于平日里的夫妻生活和谐。
他们两个人进了屋子,留下王生和青龙四目相视,一脸无奈。
就那点小伤,让他们夫妻二人搞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那些被他们打死打残的人都没地儿哭去了。
“算了,洗洗睡吧。”
王生摆了摆手,无奈摇头,不知道主人又是哪里不对劲。
青龙因为有郭冰冰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也比较忙,转身离开了宅院。
大厅内,傅司城看着孟晚清细心为他贴创可贴的样子,轻声开口:“夫人,我不想去东丘。”
“为什么?”孟晚清不解开口,手下动作依旧轻柔。
她也想给他用纱布包扎一下显得重视,可事实证明,这点小伤口实在是用不了纱布啊。
“东丘气候冷。”傅司城又开口,一想到那个什么韩夜寂,下意识皱起眉头。
孟晚清点了点头没有拒绝的意思:“你不喜欢就在京都等我,或者你回南域等我也可以,我很快就会回来。”
反正不过就是为他取个药,也就是几天的事。
“非去不可么?”傅司城眉间却拧的更紧了几分,很快就回来?还真就是为了一场演唱会去的。
“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孟晚清点头答应,这趟东丘若是不去,就要不了宝宝啊,可不就是非去不可了!
傅司城那张脸人眼可见的阴沉下来,他收回手,薄唇微动沉声开口:“那我和你一起去。”
话音一落,他起身转身上楼。
孟晚清瞧着他离开的身影有些错愕,怎么了这是?
方才不是好好的么?哎!她终究还是琢磨不透男人啊,等孟小冬回来了,问问那个女娃娃,男人到底该怎么哄。
例假期间虽然不那么疼了,但还是稍稍有些不舒服,孟晚清回到主卧睡了,傅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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