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什么下场,没派人出去看看?”
“应该派人出去了吧,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天问不是在负责接待嘛,不妨叫他过来问问?”
“算了,让他自己去忙吧,老二这个家伙,每年都穿着一身貂皮大衣,也不知道热不热,在酒桌上喝多了就撒酒疯,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嗓门还特别大,要不是他媳妇儿每年都会在一旁治他,还真不知道中秋会变成什么样子。”
“哈哈,我二哥嘛,就那么个性子,两辽也地处边关,跟草原人接壤,也做了不少他们的生意,要是二哥本事不济,大哥又怎么会将这个地方交给他当话事人呐,大哥你可没见,上次我路过两辽办点公事,顺道去看了看他,脸上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了,边关风大,不光吹没了他的年轻,还在脸上刻上了痕迹。”
“就是把脾气吹大了,这一点让人难受,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正在说笑,院墙外突然翻进来一个人影,只见那人衣衫不整,穿着的大衣上满是尘土,脸上也跟着沾满了灰尘,头发都乱糟糟的。
“老二,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打扮?”楚定边看清那人之后,当即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扶起,正是两人刚刚嘴里议论的暴脾气老二。
“大哥!三弟!我可算是见到你们了,真是不容易。”老二站住身形便扯着嗓子吆喝起来,来不及将身上的尘灰扫干净。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进屋喝口水,慢慢说,别急。”
三人旋即又走进屋中,老二喝了口茶之后急促的说道:“没想到进一趟灵犀镇这么不容易,比去一趟草原还麻烦,城外封禁了,你们都知道吧。”
“怎么,二哥你不会是挖地道进来的吧,那可苦了你了,哈哈。”赵鼎笑道。
“你快闭嘴吧,一个大老爷们儿,说话跟个娘们儿似的,就不能好好练练你那个嗓子?整天咿呀咿呀的,跟我家那个婆娘似的,烦都烦死了。”
楚定边当即解围道:“老二,说话注意点,天生地长的东西,哪能说变就变,好好改改你这个逢人就骂的臭脾气,多少兄弟都跟我背后说你不知道疼人,动不动就骂的他们狗血淋头的。”
谁知老二一梗脖子,扬声道:“骂他?我不揍他们就算可以了,大哥你可不知道,这群小崽子,那叫一个不听话,好几回我都想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都被我那婆娘拦住了,要不然,哼哼。”
“怎么着,二哥你还想打我不成?哈哈。”赵鼎心里根本就不在乎老二说他,毕竟都是多年的兄弟,谁不知道谁啊。
“好了好了,先别说其他的了,老二,你到底是怎么入得城,又是怎么落的这般狼狈,快说与我们听。”楚定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继续吵了,进而询问老二这般模样的原因。
“哦对,大哥,赶紧抄家伙,我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外面那群王八蛋**子训话,说是要在咱们灵犀镇里面的某个对象练兵,我瞅冷子顺着城门口钻了进来,不成想刚一进来就摔了个大马趴,这才落得这般狼狈。”
“二弟,你说什么?外面的人马要拿灵犀镇里的人练兵?可有听错?”
“怎么会听错了,我是在两辽常年受北风吹,可耳朵再不好使也不可能听错了啊,那群小崽子就是要拿灵犀镇开刀,这群王八蛋,简直不是人养的,灵犀镇太平了这才几年,又要被这群小崽子当靶子练兵,真他娘的扯淡!”老二一拍桌子,心里那叫一个生气,自己也是军伍出身,只不过是前朝的兵,却万万没想到青苍的兵会对平民百姓开刀,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
“唉,裴寺生这个王八蛋,真是该死!你们跟我来!”楚定边也跟着骂了一声,说着便领着两人朝后院走去。
洗兵池仍然散发着那道暗淡的铁红色,楚定边身上气机暴涨,洗兵池也跟着翻腾起来,水底下一个硕大无比的铁箱子逐渐的浮出水面,上面还锁着几道铁链,老二也跟着气机暴涨,挥出手刀凭空将其砍断,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箱子出现在三人面前。
“这就是咱们的底气了,玄光铠!”
然而,老二确实没听明白,城外的士兵所要找的对象正是楚家,而这个隐晦的情报也让楚定边将几千副铠甲从池中取出,原来那一直不向外人透露的洗兵池之密,竟是楚定边藏匿在其中的玄光铠,这是曾经的黄岚一朝震慑四夷的铠甲,然而就是这个举措,也让裴寺生连同校尉营的一万八千人马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