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羞羞事情,马卖啤就是去找她的途中被车撞到了……
“亲爱的,医生跟我说的天花乱坠,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筱姑娘面带泪光,厚厚的浓粉镶嵌在满脸的皱纹里,一道道的泪痕撕毁了原本极其精致的妆容,配合重重的黑眼圈致使她更加苍老了几分。
“天花乱坠?
whatthefuck?
这医生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恋痞薄现在小小的脑袋上充满了大大地疑惑。
筱姑娘看到自己的小男朋友满脸的疑惑接连解释道:“医生昨天说你的小脑收到了重大的创伤,可能会成为一个植物人……”
说着说着筱姑娘渐渐地再次哭成了一个泪人……
“植物人?
小脑重创?
神特么能成为植物人啊?
大脑不是控制思维意识和知觉的的么?是我学艺不精还是这个医生小脑受到了创伤说话有问题?”
恋痞薄一阵无语,闭上眼
本身做了一个地狱梦之后刚刚醒来就有些懵,随后脑子里被猛的强插了一些莫名的记忆现在的脑袋里是一团浆糊,筱姑娘还在旁边一直哭,哭地恋痞薄脑子有些烦躁,但作为一名合格的软饭王,他当然不能跟自己的“衣食父母”生气,与其说是不能倒不如说是不敢来的实在点。
带着烦躁郁闷的心情,恋痞薄轻叹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目前还能够自由使用的右眼。
或许是这个身体太累亦或者是刚刚接触这个身体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的缘故,闭上眼没多久自己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严重失眠者直呼羡慕……
昏睡过去的人往往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恋痞薄从郁郁的昏睡中醒来,这次的醒来跟上次完全的不同,从左眼处为原始起点向大脑乃至全身散发出一股子奇怪、清奇、舒爽的感觉,与之前的沉闷、压抑、浑浑噩噩形成鲜明的对比。
之前未经允许就强势插入大脑的那股子记忆也随着这股莫名让人舒爽的凉气往全身蔓延而渐渐淡化,最终只剩下一些不多的零星记忆。
睁开眼看到四周景物的恋痞薄心情也与之前完全不同,像是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天堂瞬间跌入无尽折磨的地狱一般哇凉哇凉的……
周围处处充斥着金钱香味华丽的装饰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医院粉刷的白墙以及周围一个个作用不一的器械。唯一与原来一样的就是空气之中弥漫着医院里所特有的各式各样药剂所合成的特殊气味以及被一层层厚厚的纱布所包裹着的左眼。
难道之前只是一场梦?
哎!
刚才原来只是一场梦,到底是什么样的睡姿能够做一场这么好的梦?
睁开眼的恋痞薄用自己微弱的右眼以及微弱的目光巡视了周围一圈,发现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小屋里空无一人,别说富婆在自己身旁守候哭泣了,就连个女人甚至人都没有在身边,何谈伤心、哭泣一说。
也是,自己与老爷子一年也联系不了几次,自己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受没受伤父亲全然不知,更别提自己住院了。
平常宿舍里的兄弟们一个个的不是住在图书馆里积极的备战考研就是在泡妞、打胎的路上轮回不止,要不是自己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允许,自己也天天泡在图书馆里翱翔在知识的海洋中翱翔、游泳了。
心里有些落寞的恋痞薄缓缓地躺在床上目视头顶上带有些许蚊虫的吊灯跟电风扇思考起人生来了。
也是,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有些落寞、无助吧,自己从医院一觉醒来身边连一个可以陪护的人都没有,更何况刚才还做了一个让人浮想联翩、不必奋斗,质量堪比春梦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