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急速的马蹄声一跃而过。
宣霁将姜斋稳稳护在怀里,遒劲的手臂环住她的身体控着缰绳,热气洒在姜斋的头顶,随元良驾马时不时往这边看一眼。
他记得他这个兄弟是最厌恶别人身体相触,何况与他同骑。
马匹渐渐停了下来,身后的人也已经不见踪影了,宣霁先行下马,姜斋下意识就伸出手,柔荑细嫩。
宣霁抬头看着马车上的姜斋,女孩子褪下了厚重的粗布麻衣,换上轻便的浅蓝衣衫,一张还覆着瓜萎的小脸,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清丽绝艳。
女孩年纪较小,五官还没有完全张开,却可见往后的绰态娇美。
将姜斋的手包在大掌中,宣霁那一刻就不想放手了。
迟迟没有放手,随元良装作没有看见宣霁的小动作:“如今我们怎么走?”
取下水囊,狠狠灌了一口,昨天那葱花饼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咸。
姜斋走到一颗大树下,有些脱力地坐下,半夜的奔波劳累,剧烈的运动让她如今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去找江参将吧,后面的尾巴差不多都甩掉了。”
看到姜斋有些苍白的小脸,宣霁有些心疼。
“好,按照参将的速度,他们应该还在路上。”随元良点头同意,这一场战役,他们的人损失了不少,但是也把那些人斩杀得差不多了。
比之前来一波杀一波,省时又省力。
宣霁走到大树下,将水囊递给姜斋,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有些控制不住地想摸一摸。
“还撑得住吗?”
姜斋接过道谢:“还好,多谢将军。”
打开水囊,仰着头喝了一口,脖颈微仰,白皙柔嫩,如同白玉雕琢,嘴角有些许溢出来的水渍,粉嫩的小舌微碰嘴角。
就是这我无意识的小动作,让宣霁猛地转过身,无法抑制德口干舌燥起来。
姜斋双手呈上,疑惑地看着宣霁,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将军?”
宣霁摆了摆手,在心里苦笑,这是中了邪了?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他反应怎么大?
马儿在草地上也抓紧吃着草,鼻子里吭哧吭哧呼出热气。
“将军,你快来!”述安一声惊呼,随元良已经跌倒在地,额头上冒着虚汗,脸色苍白,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姜斋赶忙上前按住随元良的人中,又将水倒在他的脸上,情况好转了些,但是随元良依旧在发颤。
“他身上的阿芙蓉犯了。”姜斋现在身上没有能抑制阿芙蓉的药,只能靠随元良自身挺过去。
这时候犯病,可是能要人命的。
“述安,带着元良去找江参将,赶上他们的队伍。”宣霁向四周了望一眼,冷静地吩咐,凌厉的眉眼如同刀锋一般锐利,轻易不敢直视。
姜斋没有力气能扶着随元良回去,随元良如今跟着他也百害而无一利。
“我没事,”随元良死死咬着下唇,唇下一片青,眼神已经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