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掐了他一把,嗲着嗓子道:“大人,你好坏呀!人家不要!”
言毕实在被自己恶心到了,没忍住踹了陆荆一脚,坐起来穿起了衣服。
几声如落叶般轻盈的脚步声渐远后,屋门又吱呀一响,白逸尘绿着脸走进房中。
陆荆见他便坐起身来。
我心虚的看着他,琢磨着要不要钻进被窝里躲起来。又一想,他已然忘了我,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个略微熟悉些的朋友,虽然心虚至极,但依旧硬着头皮坐着没动。
皮笑肉不笑打招呼道:“白公子,好早啊。”
这绿着脸的朋友脸更绿了,走到床前一把推翻陆荆,墨绿着脸帮我将衣服穿好,又一把将我拽下床拉到他怀里,气呼呼彻底无视我,哑着嗓子道:“陆荆,你这狗屁引蛇出洞的法子,老子不奉陪了。”
我看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和气息,懵了再懵。
第一懵,他这副醋流成河醋气熏天,又绿盖加顶捉奸在床的架势,哪里有半分中了控心术的模样。
再一懵,他和陆荆似乎都在密谋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而这件大事,和房顶之人有关,和我们三个人都有关。
等他平静了些,陆荆的衣服也穿好了。问道:“走了?”
白逸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茫然的看着白逸尘。
陆荆道:“你们两人的事,回去逸尘再跟你解释,我们先谈正事。”
然后讲了一件连我都毫无察觉的阴谋。
原来,自从我那日风风火火找了陆荆又风风火火离开君子苑,陆荆才意识到一件事——我们几人,都被人算计了。
王四等人之死,明竺失踪,许多诡异的巧合,我,陆荆,墨凉碧穹,一直都在互相猜忌着。
但按照陆荆的推测,我们都是他人棋盘上的棋子,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幕后操手。
我问他如何得知。
陆荆道:“最大的破绽便是翻江倒海针。关于这件事,云宿姑娘和墨庄主都亲口承认,当今世上会这针的只有墨庄主夫妇,和云宿姑娘。所以陆某和逸尘的嫌疑暂且洗清。
翻江倒海针即时毙命,王四陈皮等人死时,墨凉夫妇并不在运城,而陈大娘遇害时,云宿姑娘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据。且你们三人并没有合谋的机会和动机。所以只能证明一件事,背后布局者另有其人。”
我道:“那为什么不是我或者墨凉碧穹将这种针法传给了别人?”
“这几件大案,共同之处是都在针对你,最直接的原因,要么构陷,要么保护。
两年前云宿姑娘消失后,墨凉和逸尘都在找你。王四死后,逸尘在城隍庙找到你,墨凉也是第二日才来运城后,听见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王四陈皮案,才跟着线索认出你。
所以,不可能未仆先知将针法传给别人”
我道:“他向来很会演戏,你怎么得知他不是演戏。”
陆荆道:“这就是他的疑点。其实在我看来,姑娘的疑点比他要大的多。”
我道:“我倒是觉得在这里,城主大人作为最大的受益者,疑点最大。”
陆荆笑笑:“可见姑娘恨墨凉不假,但并不是真心真意的怀疑他。
至于我么,既然已经得到剑城和四大山庄的支持,就完全没必要再舍本逐末,将你们一网打尽后,再去扶植新的人手。”
我道:“但依旧有这种嫌疑,”
陆荆道:“没错。我们每个人都有疑点,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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