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嚯的一声站起身来,指着骆秉章冷笑着喝道:“骆秉章!你睁开狗眼看清楚,今日杀你,阖城百姓都是拍手称快的,收起你那副嘴脸来,要做就做给你的主子咸丰狗皇帝看去吧!”
萧云贵声音响亮,话音刚落,众太平军和台下百姓们大声叫起好来。
萧云贵走到骆秉章身前,冷冷的看着他低声道:“不止我想你死,我手下兵将、阖城百姓都想你死,就连远在京城的咸丰也想你死!你自己看看吧!”说罢萧云贵将张亮基的回信展开给骆秉章看了。
骆秉章忍不住老泪纵横,缓缓跪下,面北拜了三拜,痛哭道:“皇上啊,老臣知道旨意了,必将尽忠死节,不负圣恩!”
萧云贵收起信函来,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骆秉章,道:“你这辈子是满人的奴才,下辈子还是,我们中华汉人之中正是有很多你这样不知祖宗的狗汉奸,才会受如此屈辱,你先下地府准备迎接你的主子去吧,过些时候我就会送你的皇上下来和你团聚!”
说完萧云贵扭头回到座位上坐下,三响追魂炮放过,石达开执下令斩牌签,大声喝道:“时辰已到,奉天父皇上帝令,斩杀清妖骆秉章、翁同爵!”
骆秉章哈哈大笑起来,翁同爵则是吓得昏死在台上,只见骆秉章面目狰狞的指着萧云贵和石达开两人阴测测的说道:“这一世是你们杀我,熟不知下一世不是我杀你们?!”
萧云贵听了只觉得脊背凉嗖嗖的,想来也对,另一个时空之中,萧朝贵死于骆秉章镇守的长沙,石达开也是死于骆秉章之手,难道这就是佛门所说的冤冤相报?
寒光闪过,骆秉章的笑声戛然而止,一颗头颅滚出老远去,萧云贵站起身来,看着骆秉章仍不闭目的脑袋,冷冷的自语道:“这一世就是我杀你,也是为我们上一世报仇的!”跟着扭头对石达开大声道:“把两个清妖的首级号令全城!七日后在派人送还给张亮基去!”说罢一挥猩红披风,扭头便走。
洪韵儿默默的跟了上去,她也被骆秉章的诅咒之话吓了一跳,她也知道历史上萧石二人算起来,真是死在骆秉章手上的,难道他的诅咒是在自己所在的那个时空应验的?若真是的话,那可真是玄妙了。
夜深了,更深露重,妙高峰上的太平军军营之内却仍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不少红头巾的太平军仍在挖壕筑垒,抢筑营垒。
营地内的西王大帐灯火通明,火盆子里的劈柴烧得正旺,营外十步之外,大批的西王亲卫牌刀手执刀守候,不许任何人靠近。
帐内萧云贵端坐首位,旁边是洪韵儿,两边各是西王属下将领,林凤祥、李开芳、吉文元、朱锡能、曾水源、李以文、林启容、唐二牛,末尾还有陈丕成和谭绍光两个半大孩子。诸将今夜奉了西王将令前来聚齐,知道西王定是有要事相商,却不明白为何西王要把陈丕成和谭绍光两个孩子也叫来。
萧云贵点燃旱烟袋,吸了两口后,看着下面的诸将,缓缓说道:“诸位兄弟都是和本王从广西一路杀出来的老兄弟了,诸位跟着本王一直冲锋在前,实在是辛苦诸位兄弟了。”
诸将不明白萧云贵为何会忽然说起这个,林凤祥起身抱拳道:“西王殿下何出此言,能和西王征讨清妖,我等才是一生幸事。”诸将纷纷出言附和起来。
萧云贵点点头道:“今日晚间本王收到消息,天王和东王大军已经到了醴陵,明日便可到来。”
诸将闻言都是欣喜非常,萧云贵眉头微蹙道:“但清妖向荣、和春、江忠源、秦定三部也尾随其后而来,明日除了接应天王、东王兵马入城之外,我们可能还要和清妖打一场硬仗!”
诸将都是毫无惧色,纷纷起身请战。
萧云贵摆摆手示意诸将坐下,接着说道:“本王想依托妙高峰、城南天心阁、鳌山庙等地阻击清妖,诸位以为如何?”
李开芳站起身来说道:“清妖尾随而至,必定先求立稳脚跟,不会先攻我营垒,小弟以为我等该趁清妖新到,立足未稳之时,突袭清妖,让清妖不敢过于迫近。”
萧云贵点点头道:“开芳所言甚是,明日就让凤翔、开芳二人随本王率三千人出队迎接天王、东王,突袭清妖,其余诸将加紧固守营垒,吉文元、朱锡能二位兄弟明日要抢筑岳麓山营垒,浮桥才刚刚建好,也要注意护好,可别让清妖烧了。”
诸将轰然领命,说完军事之后,萧云贵示意诸将先行退下,只命林凤祥和李开芳二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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