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忆安独自一人坐在屋内的木床之上,穿着单薄的衣裳不断的擦拭着身上的伤痕,鲜血虽然在涌流但是还是止得住的,昨晚进去的时候幼宁宁在身旁,适当的让暗器划伤了自己也算是不枉这一次了。
白缘跟着前来送药的筱禾走进了屋子之中,借着柱子藏住了自己的身形。
露出一双诡异试探的目光盯着两个少女。
筱禾对风忆安使了一个眼神,风忆安立马委屈的说道:“我就说那个云雾阁看起来就很危险了,要不是我跑的快肯定被那个幼宁宁抓到了。”
“活该,现在知道疼了,昨晚私自闯入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嘛,宁宁可说过里面的暗器机关可不是你我能防的住的。”
风忆安顺势趴在木床上:“你说这暗器机关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加固结界啊?不就是一把破剑嘛至于这么紧张嘛,要我说啊凡是有人进去连东西都看不见就死在机关上了。”
说着,风忆安猛地坐起来,却因为伤口撕裂了一下,嘴角一抽:“啊。”
筱禾摇摇头,将风忆安的肩膀摆直,直接掀开那一层薄衫,白皙的肌肤之上是刺眼的伤痕,留着发黑的血甚是吓人。
躲在后面的白缘轻挑眉,侧身不再看。
筱禾微微侧身余光望去,朝着风忆安说:“那可是乾坤剑,就你不要命的去看,看见什么了还不是一身伤回来。”
“我看见了!那东西看起来就很厉害,白光耀眼不过因为触动了机关,我根本靠近不了,不过啊有一件事你们还是说对了。”
“什么?”
“那白光时而强时而弱,结界的确不稳定,不过我也就远远的看了几眼就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啊疼。”
“人走了,把衣服穿上。”筱禾从边上捞过来一件厚实的大袄扔给风忆安。
风忆安瘪了瘪嘴:“我是伤患。”
“除了肩膀上那一处是真的还有嘛?”筱禾卷起铺在床上的药针,“修仙之人受点伤很正常,呐桌上是我让人给你炖的汤,还有这个涂上之后就好的差不多了你先用。”
“那你去哪里啊?”
“我找玄九啊。”
筱禾俏皮的眨了眨眼,带着药就是往外面走,留下风忆安一个人满头黑线。
此时离开的白缘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东西,路过云雾阁时没有看见幼宁宁,细细打量云雾阁的迷雾的确消失了很多,但是那外层的结界又像是为了弥补什么匆忙的填补上去一样。
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看来你们的乾坤剑是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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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九,我没带几件衣物,你先换这件吧。”风晟槿从马车上那些的包裹摆在桌上,随意的拿出一件黑色的华服递给玄九。
玄九随手接过,打开衣裳随意的看了两眼:“锦衣华服,你出门带的衣物倒是新奇。”
风晟槿憨憨一笑:“毕竟也是个郡王,怎么说也没有太普通的衣物了。”
玄九慵懒道:“这话还是不要乱讲,我怕你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