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要生气了!”高妧拉着自己娘亲的袖子,眼眶还有哭过的痕迹。
高夫人田氏伸出保养得宜的食指点着高妧的额头,冷哼道:“若是你心里还觉得不够,再多给些东西便是了,难不成还真想认一个破落孤女做妹妹?你把你爹的脸往哪儿放?”
高妧叹气:“是女儿鲁莽了。我赏赐沈府的东西已经分门别类的归置好了,就怕那家子不给檀丫头留,结果……还是没怎么留。今日又见那丫头瘦骨伶仃,活得艰难,这才想着给她做做脸罢了。”
“糊涂东西!”高夫人依在黄花梨玫瑰椅上,恨铁不成钢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实诚东西。”长女可不是这么没成算的人啊。
“因为那孩子也是个实诚的。”高妧淡淡道。
前几日那种情形,一般人肯定会先救赵王嫡子,而非翀儿,是沈秋檀实诚,遇到了翀儿便先救了翀儿。自从太子不在了以后,她和翀儿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实诚人了。
见她如此,高夫人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别的都行,只认亲一事不行,那个沈家一旦沾上了,怕是就摆脱不了喽。”
高妧默默地点点头。
…………
东市一家不起眼的茶肆里,刘洪翘着兰花指将茶盅狠狠的摔在宝塔纹榉木桌上。
“一个两个都是废物,计划了那么久,最后竟被人敲晕了头?还不知道是被谁敲的?”
地上跪着林夫子和一个黑衣男人:“公公恕罪!”
“恕罪?我若饶恕你们,裘公公和贵妃娘娘那里又该如何交代?”
那黑衣男人面盘方阔,五官平常,与他并排跪着的林夫子一抖,连忙解释道:“不幸中的万幸,这回赵王府大清洗,我们的人还剩下一半俱在。请公公再宽限我等两日,两日后,我们必然拿个子丑寅卯来!”
太监刘洪冷笑道:“好,只有两日,若是还没有个结果,便提你的项上人头来复命吧!”
…………
李翀身前放了一个沉甸甸的赤金盘龙长命锁,高婍的一侧是一支累丝含珠金雀钗,沈秋檀身无长物,身上戴的也没有两人贵重,便写了一个方子,将没有字的背面铺于身前。
这时候无论耍个什么,都要有个彩头才好,沈秋檀拗不过对面两个,只能入乡随俗。
他们已经玩了一场“教学战”,接下来可就是实战了!
三人选了地盘,手里握着发展卡暗自盘算,沈秋檀笑道:“等下回多些时间,我去做一套木头的,比这小薄纸片带劲儿多了。”
李翀投掷色子,神情专注,得到资源以后淡定的道:“嗯,叫我六叔去做。”
六叔?齐王殿下还会做木工?
高婍脸上云淡风轻,似乎并不觉得如何,沈秋檀便也没有贸然去问。
三人一番厮杀,之前为沈秋檀引路的那个媳妇笑着道:“时辰差不多了,夫人那边儿叫用饭了!”
除了“教学战”,这已经是第三局了,上一局沈秋檀赢了,李翀可是卯足了劲儿要在这局找回场子的,现在要在这大好形势下去吃饭?
闻言,他便有些不太想动……
沈秋檀笑着将之前赢来的长命锁和金钗推回了李翀和高婍的面前:“三局两胜,来日方长,咱们改日再战吧。”
高婍不常出门,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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