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过,也有可能是藏在哪个角落,又设了禁制,所以自己没看到罢了。
可是,几十年前,才刚入宗门进文渊阁做执事弟子的东凭又是怎么看到那面玉壁的?真是奇怪……
“找到那面玉壁,将它带回宗门。”
石当磐看着江月白二人,吩咐道。
“是,弟子领命。”
江月白二人领了命令,便退出了得道殿。
“对了,东师弟,几十年前,你是在密室哪里看到那块玉壁的,怎么我上次去就没见着?”
江月白跟在东凭的身后,追着询问。
东凭往自己住的山头御空飞去,倒也不在意江月白跟着自己,只是淡淡道,“那时我刚得了熠华珠,跟在一位君子楼师兄的身后进了密室,后来便常跟着其他精英弟子进去密室看书……一次看书晚了,到了次日清晨,我本想离开密室,却恰巧碰到霍长老进来,便隐在了角落里,看霍长老解开了一个禁制,拿了那块青玉壁出来端详,就是那个时候,我看到青玉壁的。”
“原来如此……”
江月白边听边点头,估计当时霍长老查看心切,一时没有发现隐藏在角落里的东凭。
他二人才刚回来,还不知道霍长老被石当磐废了法力,正在休养一事。
“东师弟,你我二人既然要去寻找青玉壁的下落,不如这样罢,你对文渊阁更熟悉一些,去那里看看有什么遗漏的蛛丝马迹,我呢,就去乾清那里,问问他是啥时候丢失贴身玉珏的……这样分工合作,岂不是更加效率?”
江月白差点要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了,她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乾清的院子里去。
东凭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只是说道,“我先回住处一趟,江师姐,请便。”
说罢,便加快飞行速度,将江月白落在了身后。
江月白也不恼,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乾清的玉佩啥时候丢的,便调转了方向,去了乾清的住处。
她来得也巧,正碰上凌霄在给乾清换药。
江月白瞅着桌上自己给凌霄的半瓶灵泉,突然感慨自己为啥不晚点过来,要看到这么扎心的场面。
她都舍不得用的灵泉,给了凌霄半瓶,却被凌霄拿来给一个臭男人疗伤,真是见色忘友啊!
“月白,你怎么来了?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却听周师姐说,你都好几天没回来了。”
凌霄见了江月白,还是很高兴的,忙放下了手里的黑黎膏,走了过去。
江月白瞅了面色冷淡的乾清一眼,觉得凌霄是有的苦头吃了,君子楼简直是量产不解风情、不会怜香惜玉、一根筋的男弟子,上至宗主石当磐,下至东凭那厮,都一个德行。
若她以后找双修伴侣,定不会找君子楼的弟子,她是看够他们的冷脸了。
“这几天啊,我出宗门了,去山下逛市集了。”
江月白还记得自己答应过宗主绝不外泄行踪的事情,便随口扯了个谎,反正凌霄也是知道她对外界特别感兴趣,连凡间的吃食都要去尝一口的。
凌霄也真的就信了江月白说的话,懵懂的点了点头。
“乾师兄,这次我过来,是有些事情想找乾师兄了解。”
江月白笑着打量乾清,见他面色已经如常,便知道这几日凌霄肯定是照料他照料得不错,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清除了毒素。
“何事?”
乾清有些疑惑的看着江月白,淡淡道。
“不知乾师兄的贴身玉珏是何时不见的?”
乾清听了江月白的问话,便知道她来此处的用意,他那日中毒后昏迷了好几天,清醒后便发现了自己贴身玉珏不见了,而且,宁长老也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他中毒的当天夜里,有人拿着他的玉珏,化成他的模样,进文渊阁密室盗窃了东西。
还是君子楼楼主,他的师傅石可观在宗主面前力证他的清白,随后又压下了一些流言蜚语,这才让他能够清清静静的在住处养伤。
“我清醒后,就发现玉珏不见了。”
乾清淡淡道,他想了想,皱眉道,“当天晚上你也在场,应该是那群飞禽趁乱盗走的。”
事后,他也曾仔细想过,玉珏是何时不见的,却发现,那天晚上,在江月白她们到来之前,玉珏都还在他的身上,直到后来来了一群飞鸟袭击了他们……
江月白闻言,不免抿了抿嘴,也沉思了起了。
“月白,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玉珏?乾师兄,是你的贴身玉珏丢了吗?”
凌霄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因此听得一头雾水。
“多谢乾师兄,我先告辞了。”
江月白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便拱手向乾清告辞。
“凌霄,我还有事,先走啦。”
她向凌霄打了声招呼,便要离开。
“月白,你要多加小心呀……”
凌霄也知道江月白肯定有任务在身,不由担心的多叮嘱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