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晖才不在乎别人心里的想法,她也对作死的人没意见,提问纯属好奇。
“血祭是什么意思?”项城打破沉默问到。
“所以说,你听到的故事估计不太完整。”朝晖走上前,一手拉一个,不由分说地把赵怀秋和刘苗扯到一旁。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散。”手掐诀,口念咒,围绕着二人的空气一滞,他们顿时觉得周身暖洋洋的,是多日没有的舒服。
“你们俩,赶紧去上晚自习,放学就回家。”朝晖对赵怀秋和刘苗说。
“让你们走就走,换洗的衣服下周再拿。”项城看他们目瞪口呆没反应,接话道。
听项城发话了,赵怀秋和刘苗虽然放心不下,但想着自己也帮不上忙,只好离开。
“只有你完成仪式了,对吧?”朝晖转身跟刘佳莹说。
“完成仪式?”刘佳莹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朝晖咧嘴,说到:“哪有请了客人却不负责送的?不怪人家不走。”
“送?”刘佳莹听她这么说,眼睛一亮,“那天仪式被刘彬搅和了,我也是顺便,在睁眼之前默念了几句,这也算送客?”
“你是最懂礼貌的,不管你是敬鬼神还是做事有首尾,任谁都不会与这样的小辈计较。行了,你也去上课吧。”她三火旺盛,阴阳比例均衡,真羡慕。
“那晓晓?”刘佳莹心中轻舒一口气,但瞄一眼旁边脸色煞白的苏晓,不放心地问。
“不该问的不问。”项城接过话,想让她先回教室。
“不行,我不放心留晓晓一个人,既然我没问题,我得陪着她。”刘佳莹神色一正,握住苏晓的手,触手冰凉,刘佳莹更觉心疼。
苏晓很感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晓你跟我说实话,刘彬他们是不是有不知道的事情?”项城不理姐妹情深,开口问到,“朝晖说的血祭是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听说,真想召灵得用人血,我就自个滴了一滴。”苏晓吞吞吐吐地说。
徘徊在苏晓身旁的男鬼身子不停围着她打转,脸却始终对着朝晖,嘴角几乎咧到耳边,完美符合血盆大口的定义。
“而且不是没召来碟仙么,我也没觉得冷没做噩梦。”苏晓梗着脖子,“神鬼之说都是骗人的,我看你也是神棍。”
项城听苏晓这么一说,立时有些着急,朝晖的性格可不是白莲花,妥妥的刺猬,真把她惹了刘彬怎么办。
“没错啊,我就是神棍。你这么想是对的,要相信科学。”朝晖特别认真地说,看项城一脸愕然,补充到,“建国之后不准成精不能见鬼,不知道么?”
“…..”合着您是把自己当成社会主义接班人呗。
朝晖笑呵呵地接着问:“身上有没有家里人硬塞的东西啊?”
苏晓看项城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语气确实过了,犹豫地从衣服里勾出挂在脖子上的红绳。朝晖定睛看了看,玉制的弥勒佛,养的时间不短。
“小时候家里去闽省玩,路过少林的时候,奶奶为我求的。”小时候没感觉,长大了别的朋友脖子上都配着不同的项链,只有自己还戴着条土气的红绳,要不是怕奶奶难过,早取下来了。
随着玉佛出现,男鬼不再打转,忌惮地后退几步,阴恻恻地盯着苏晓。
啧啧,上好的绿松石,淡淡的佛光萦绕,想来是少林的高僧开光诵经,这样的成色必然是长辈几经辛苦求来的,却被无知小辈轻视慢待,好在没有彻底辜负家人心血,戴在身上温养了十几年,不然真就暴殄天物宝玉蒙尘。
“你还想见鬼么?”朝晖问她。
“哪可能有鬼,如果有,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苏晓有些气不过,朝晖还没自己高,在这里神神叨叨地吓唬人,完全没想过朝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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