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峰猥琐的说:“哎,巧红嫂,你说,我和你家老钟三,谁弄得你爽啊?”
这话气得林真想跑出去按住这孙子暴打一顿,钟三叔是村里有名的善人,家里是做木匠的。林真上大学他还凑了一点钱,这巧红嫂,可真不是个玩意。
“哎呀,这话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我家那货,早就萎了,拨弄都不起的,哪有你这大宝贝厉害!”巧红嫂跟个荡妇似的不停的乱叫,嘴上更是奉承至极。
“哎呀,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要不是你太骚我喜欢,我还吃不上你这嫩肉呢。”刘春峰骚话连篇。
“哪啊,再招你喜欢,不也没林家那院子招你喜欢。”说着,巧红嫂又问:“我说,林真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他咋着你了,这么想摆弄他家。”
林真听得认真,心中一惊,这两个狗男女居然在密谋自己?
“扯淡吧,他早被退学了,现在啊,就是个泥腿子。你放心吧,我已经计划好了,你按照我的计划做,保管让他倒大霉!嘿嘿,上学那会儿,他家还在我家求了五万块钱呢。”刘春峰满不在乎的说。
“这谁不会嘛,你看我的,明天我看老林头出门,就去林家,我往林真的床上一爬,脱光衣服一哭,等全村的人过来看,林真他不完也得完。”巧红嫂阴毒的嘿嘿笑,听得林真心里发凉。
“对,就是这样,然后呢,我叫上我姐夫,逼他们滚到山上去,然后啊,他家的房子,他老爷子埋的宝贝,就全是咱们的了,哈哈哈!”刘春峰笑得无耻之极,而巧红嫂也婉转承欢的说:“只要你别忘了嫂子给你做过事就行,哎,你躺下,嫂子来教你观音坐莲。”
这两个狗男女玩的开心,林真却大脑一翁,好嘛,这俩狗男女,谋划自己家的宅子!
那宅子,就是各家的命根!林真上大学的时候都没敢把房子卖了!
这要是被他们一坑,以自己爹妈的脾气,肯定会把房子让出来保全林真,这可着了他们的道了。
老父母本来就有病,再把房子丢了,老人还怎么活?
祖宅都丢了,颜面扫地,谁能扛得住?
林真大怒,如果他的真元还在,这几个贱货活不过一息之间!
但是林真不准备就这么坐以待毙。
他打开手电筒,朝那狗男女照了过去!
猛然照过来的手电筒,就跟那电似的,突然射在刘春峰的狗脸上,吓得刘春峰赶紧闭眼,巧红嫂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本来正处于人间极乐之时,忽然一阵强光,刘春峰裤裆一湿,巧红嫂直接坐歪了,这一弄,刘春峰疼得哇哇大叫!
“断了,哎呀喂,断了!”
刘春峰慌张的站起来,把巧红嫂掀翻在地,巧红嫂又抓着他站起来,两个人扭在一起,很混乱。
“妈呀!”
刘春峰掀开裤子,把自己那已经软趴趴了,还歪了的兄弟拿出来仔细一把弄,他拖了口唾沫,大骂道:“草,不会动了!”
林真爽快至极,这报复敌人的快感,宛如在三伏天里吃了一碗冰一样的爽快,他忍不住的大笑三声。
“好小子!是你!”
刘春峰看到林真,那叫一个气急,林真反讽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刘春峰,这是你的报应!”
“草你妈的报应!”刘春峰愤怒的冲过来,和林真扭打在一起。
林真也不是虚的,刘春峰膀大腰圆,两个人从小麦地打到水渠边,普通一下,两个人都跌了进去。
谁都不愿放开,林真和刘春峰都被水灌得不轻。
忽然,那边有人大喊:“着火啦!”
巧红嫂吓得跑了,刘春峰爬起来骂骂咧咧的也跑,林真却看到,自家的房子着火了!
那大火蔓延到路边,把林真烧得浑身焦黑,但不知不觉间,林真脖子上的项链闪起了光芒。
恍惚之中,一篇功法似乎被一个美女送入林真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