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一个头的小女人,眼中喷出了怒火。猫哥没有想过,这看起来瘦小的姑娘,竟然这么刚烈,上来就要打自己耳光。
今天在小弟面前是把脸丢了!
“臭婊子,真当自己是根葱,还敢来打我?”
猫哥一身横肉,他怒火冲天,猛地忽然一脚踹向徐秀茹,这一觉,直直对着徐秀茹的肚子。林真暗叫一声不好,如果让猫哥就这么踹上徐秀茹,那被击中的部位可就完蛋了!还想靠慢慢疏通输卵管生孩子?
别想了,这辈子都完蛋了!
最危险的时刻,林真连忙跨步冲过去,抱住徐秀茹的小腰,一个惊险的转身,把猫哥给让了出来。猫哥这一脚不但没有踹到人,反而因为用力过度,原地一个劈叉,裤子的裤裆都给掰了。
“妈的,你.......”
猫哥没站好,被林真一脚踹翻,林真瞪着这人,恶狠狠的质问:“猫哥?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你丫是哪个会的?”
林真看得出来,这所谓的猫哥,身边带着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应当是新加入的。
要是张水沟那边的,林真也就捏着鼻子忍了。要是三番五次招惹自己,还不知好歹,那林真也不至于让他见识一下他林真的手段。
猫哥翻滚到一边站起来,破口大骂:“滚,老子可是腿爷的人,你敢招惹腿爷?”
刘振在边上上窜下跳的时候:“就是,腿爷那是什么人?你赶紧把店铺和女人都送过来,腿爷看得高兴了,或许能保住你的小手指。”
徐秀茹气哭了,她哑然的骂:“刘振,你算什么男人?哪有你这样的。你爹要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不得地气死过去!”
徐秀茹打定了主意要护住林真。在她看来,是她和刘振的矛盾,把无关的林真拖了进来。
“滚,我爹他早就死了,不用我气死。”
刘振快不过来,也是一拳就往徐秀茹的肚皮上打。
可当着林真的面,你就敢打人?
林真凝聚起灵气,劈手抓住刘振的胳膊,一股灵气像钢针一样刺入他的手腕。
从今以后,这股灵气就盘踞在刘振的手腕上,直到气息消散了。
刘振嗷的惨嚎,连滚带爬的逃开,他握着自己的手腕,疼的不能自已。
“猫哥!猫哥他打我啊,在不收拾他,可就没钱了。”
刘振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片惨痛,他连忙惨叫,想让猫哥赶紧动手。
徐秀茹看刘振痛苦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拉着林真说:“赶紧走啊,还想跟人打吗?”
“走什么走?”
“在我们东阳会的地盘上惹了事,打的人,怎么着也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忽地,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声音插了进来,这个声音让徐秀茹闻声色变,但是对林真来说,他忽然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
回过头,路边的一辆大奔车上下来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他最显眼的特点就是腿极长,脖子上挂着一个玉佛,可就是脸长得难看。
这时包括猫哥在内,纷纷站起来喊:“见过腿爷!”
一看到浑身狼狈的猫哥,腿爷就恨铁不成钢的怒斥:“给你这么点小事,你就做不好,你以后怎么在这里混?好了,我记住你了,是谁这......呀!林爷!”
腿哥仔细看过来,忽地看到脸上发怒的林真,他霎时间煞笔了。
跟着张水沟把林真堵在小教堂门口的时候,腿爷可是被修理得极惨。那简直就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林真看到来的人还挺熟,是被自己打到医院里的家伙,就好整以暇的说:“我看你很有胆色嘛。张水沟他就是在这里,也不敢对我呲牙咧嘴吧?”
“误会!林爷,真真是个误会!”
腿爷这会儿哪还敢当个爷,连忙像孙子似的低头跑过来讨饶。
而不懂事的猫哥还一脸懵逼:“腿爷,你是个爷,咋对面那家伙也是个爷?”
“误会?”
林真扫了一眼猫哥。
“哎呀,他是我们这儿新来的,不懂事儿。”
腿爷吓得裤裆都有些湿润,上次被打断胳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忽地飞腿一点,猫哥不自觉的就跪下了,腿哥再把刘振拉过来,也让他跪在地上。
“这.......腿爷,咋回事啊?”
刘振吓得满头热汗。
腿爷怒道:“这位可是林爷!瞪大你们的狗眼,是我们东阳会的朋友,以后谁敢再招惹林爷,自己卸了胳膊!”
说着,腿爷就要卸了刘振的胳膊。
“等等。”
林真拦住了腿爷,恶狠狠的说:“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让他们把我的货搬到车上去!”
林真要买四台供氧机,还有一吨鱼饲料,另外还有一台饲料机。至于像取暖设备啥的,青山县好歹也算是长江边,没那么冷。
一千公斤的货啊!
还不算机器,猫哥和刘振就这么在混混们可怜的目光中,搬运了有三个小时,才完成了惩罚。
刚干完,他们一头倒在地上,干脆昏死过去了。
林真哈哈一笑,这下也不需要徐秀茹找工人开车送到家了。
林真给徐秀茹结钱,这些东西,足足价值一万四。
徐秀茹不想收钱,可林真非要塞给她,最后威胁她,要是不收钱就再也不来给她治病了,徐秀茹这才就范。
“腿子,以后这家店多照应啊。”林真临走的时候说。
“那必须的,嫂子家嘛!”腿爷还挤眉弄眼的,把徐秀茹扮了个大红脸。
林真开车回了家,把东西放好,林真就去找吕大彬了。
到了村委会,林真敲门进去:“村长,鱼塘的事情,我相信你也知道了。现在啥事儿都完备,就剩水源了,我想动水库里的水,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