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韵抱着箱子,冷冷反问:“我敢放下,你敢接吗?爷爷生前最宝贝的就是这个箱子,你不怕他死不瞑目,魂寄于此,半夜上你的身吗?”
听到这些,许森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房间本来就空,还摆着灵位,挂着遗像,再加上桃木剑和镇鬼符,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阴森的寒意。
许森是怕的,否则也不会请大师过来弄了这些。
许清韵见状,眼眸闪过一丝寒意,心脏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疼!
爷爷的死一定不是意外,否则许森不会这么心虚害怕!
许清韵不敢相信,许森真的就这么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
但转念一想,她就自嘲的笑了。
许森能狠心的把自己刚刚十二岁的亲生女儿赶出家门,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呢?
许清韵不再多跟许森废话,抱着箱子就下楼。
“佳佳,你妹妹下来了,诶,她的脸怎么了?”
许佳嘲讽:“肯定是又因为偷东西被我爸打了。她从小就那样,就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
“你们看见没,这次又拿走我爷爷的东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许佳从小就习惯诬陷许清韵,早已经驾轻就熟,不放过任何机会。
李楠楠惋惜的轻叹:“真可惜了,长得那么漂亮,偏偏人品不好。”
许清韵听到这些话,脸上波澜不惊,直接走过去,把箱子放在了沙发上后端起一杯红酒就泼到了许佳的脸上。
许清韵的动作干脆利落,却又透着平静,很有气场。
“啊……你这个贱人,你疯了?!”许佳尖叫出声。
红酒顺着许佳的脸往下淌,她身上的粉色礼服也都是酒渍,狼狈不堪。
许清韵放下酒杯,“许佳,除了颠倒黑白,你还会什么?这些年真是毫无长进。”
“你给我道歉!”许佳要气疯了,一把抓住许清韵的旗袍。
许清韵冷冷瞥着许佳,“放手!”
“不放!你赶紧给我道歉,不然今天我跟你没完!”许佳怒吼一声,跺着脚喊道,“爸妈,许清韵这贱人又欺负我,你们到底管不管嘛!”
许佳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在宴会上大吵大闹,毫不顾及家族的颜面。
许森脸色难看的从楼上下来。
梁婉柔也抛下宾客,恨铁不成钢的拉住许佳,“佳佳,你胡闹什么呢?这么多人看着呢。”
许森厉喝一声:“佳佳,闹够了没有?! ”
许佳被吓了一跳,随即委屈的哭了:“爸,你凶我,你从来都没跟我这么凶过。”
许清韵只觉得嘲讽,这就叫凶了?
小时候许森经常用鞭子抽她,跟她比起来,许佳这算什么呢?
许森脸色极其难看,视线落在许鸿儒留下的箱子上,一股火噌噌往上冒。
梁婉柔自然也看见了,不禁有些惊慌,到底还是让许清韵这个小贱蹄子给弄到了。
不过她打听过了,孔明锁极难打开,女儿一个研究生都打不开,更别说许清韵这个十二岁就流落社会的土鳖了。
如此想,梁婉柔也就放心许多,没再过多的把注意力放在那箱子上。
“佳佳,快松手。”梁婉柔在许佳胳膊上打了一下。
许佳不依不饶,“我就不,今天许清韵不给我下跪道歉,我绝不罢休。”
宾客们面面相觑,就从刚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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