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军人

    不会这么邪门吧，“如果他们真是从京城就开始跟着我，那为什么不一出京就杀了我，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欧阳忠反驳道。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孔老爷说道：“对方定是猜出，皇上会派你缉拿疑犯，如果不是我们发现蛊族人，我估计他们绝不会贸然动手，只会继续潜伏在暗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只是没想到他们接到的命令不是设法阻拦我们抓到蛊族人，而是要我们的命。”

    四皇子沉吟：“不仅如此，从保护蛊族人和袭击我们的人来看，他们不像江湖人士，更像是士兵。”

    欧阳忠神色凝重的附和道：“没错，从他们围攻我们的排兵布阵上看，有主攻有佯攻，有梯次分配，即使我们的人突破了一个口子，他们也能做到迅速补位，这哪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这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用的分明就是军阵。我们毫无准备，这回能死里逃生，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孔老爷对兵法、军阵不太懂，听了四皇子和欧阳忠的分析，也非常震惊：“保护蛊族人的有二十来人，袭击我们的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哪个军队会一下子不见了六七十人而毫无发觉，除非背后之人策反了整个军队。”

    细思极恐，孔老爷和欧阳忠内心都不希望自己国家的军队干着吃里扒外的事情，心情有些难以言表的低落和难受。

    看到两位长辈如此表情，四皇子提出他的想法：“会不会我们把事情想岔了，现如今掌管军队的就是坚守西北、南疆、北疆以及京城的禁卫军和皇家羽卫军。禁卫军和羽卫军就不必说了，西北、南疆、北疆的军队，讲究的是步兵骑兵以及重武器的相互协调配合，在培育士兵方面他们更注重士兵服从性的训练，这样才能确保在真正作战中做到令行禁止。

    可今日这些人，虽说像极了军队的打法，但我更倾向于是私兵，在缠斗中我们也听到了，后面指挥之人让他们不断收缩包围圈一层一层往里打，要按照指挥之人的布置，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迟早也要变成待宰的羔羊。

    但幸好他们有人想抢先立功单独出手了，我们才得以找到突破口逃脱。不按指令单独行事在军队集体作战中是绝不允许甚至是杀头的，所以他们不可能是军人。

    还有一点西北、南疆、北疆的更擅长辽阔战场上进行大规模对战，而今日的排兵布阵更像巷战的打法，与军队打法也不太像。”

    排除军队参与的可能性，欧阳忠提出：“那会不会是卫所，毕竟有前车之鉴，卫所有时也要维护治安，他们平时训练项目也有应对巷战的。”

    四皇子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还是更倾向于是私兵，自改革后我秦国对卫所监督严格，卫所出兵需经层层机构审批，每旬还有人核实卫所人数，以及机动监督小分队突击检查卫所情况。在卫所权力制约如此之紧的情况下，我不认为有人能顶风作案而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