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妃笑意盈盈地看着覃可,眼底满是深情,“臣妾不怕苦,臣妾只想陪在皇上身边,好好服侍皇上。”
覃可心里多少有些感动,但同时也有丝愧疚。
书里剿匪路上香妃也确实跟着去了,但这一去便是归期。
想着最后香妃悲凉的结局,覃可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些。
她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香妃。
几人倒是走得潇洒,宫里却掀翻了天。
看到覃可留下的书信,太后凤颜大怒,将几个当值的太监侍卫打了几十大板,还不出气。
又砸了几排古董花瓶。
最后在达公公的劝说下消了些气,这才派出两万玉林卫去增援。
再三叮嘱他们务必保护好覃可。
覃可一行人跟着大部队赶了三日路。
夜晚只短暂休息两三个时辰,香妃和覃可皆是受不住了。
覃可吩咐春恒、冬沅照顾好香妃,自己则气呼呼地往前面跑去。
跑了好一阵儿,才跑到大部队最前面,来到吕修远的马车跟前。
马车走得很慢,覃可一边追一边喊:“吕丞相,孤找你有事相商。”
吕修远从浮动的窗帘处,便早已发现了覃可。
故意等覃可跑了好长一段,脸红气喘之时,才捞开轿帘看出来。
他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来,“皇上为何在这儿?”
覃可无语,这人也太会演了。
他跟那黑衣人分明是一伙的,会不知她怎会在这里?
吕修远将覃可拉到马车上。
马车内宽敞舒适,坐垫还很柔软,赶了几日路,覃可嗅着那草药味,脑子卡顿得厉害。
这也是她一直没来找吕修远的原因。
不想拖延时间,覃可开门见山道:“今夜孤不想睡两三个时辰了,下一个镇子,孤要好好歇息一日再启程。”
吕修远就这么瞧着覃可,瞧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还笑出声来,“行,臣听皇上的。”
得到答复,覃可逃也似的跳下马车,几乎是一下去就张开小嘴,大口呼吸。
她这样子逗笑了马车上的吕修远。
他单手扯下腰间的荷包,凑近鼻尖嗅了嗅,嘴角轻扯了下,眼神却更冷了几分。
似乎还带着丝丝痛苦和恨意。
入夜时分。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浦灵镇,找了一块空地,就地扎营。
覃可今夜不想与一群大老爷们一起住了。
深夜那鼾声简直了,吵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喊起来赶路了。
她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覃可带着香妃来到一家客栈,定了一个套间,春恒、冬沅住在她们隔壁。
覃可与香妃各住一间房。
太累了,覃可简单洗漱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覃可被尖叫声吵醒。
隔壁的春恒、冬沅破门而入,抱拳单膝跪地行礼,“皇上可有受伤?”
覃可摇摇头,“快去看看香妃。”
覃可本就是和衣而眠,爬起来穿好鞋子,便大步跑去隔壁房间。
果然发现香妃不见了。
窗户大开。
春恒摸出怀里的竹筒,对着夜空发射了一个烟花信号弹,扭头对冬沅道:“你留下来保护皇上,我去追娘娘。”
“哥,你小心点。”冬沅有些担心,眼睁睁看着春恒提着剑,跳下了窗口,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
覃可则在书里快速翻找剧情,看看是谁劫走了香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