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想杀我们,你为何要救他?”
夏峋狠狠踢了两脚地上的人,疼得对方嗷嗷叫。
“先问清楚背后主谋再杀不迟。”
地上的黑炭立即翻身爬起来,忍着疼跪地求饶,“求皇上放过臣,臣再也不敢肖想香儿了。”
覃可很不耐烦地瞅了他一眼,“说吧,怎么回事?”
玉秦跪在地上,一只黑手挠了挠一撮撮竖起的发丝,认真回忆。
“昨夜,臣半夜起来如厕便被黑衣人绑了,等臣醒来就在这洞子里了。”
“然后,他们跟臣说,要臣假扮这里的主人,藏于洞顶处,一举灭了你们,于是……”
“于是你就同意了,真想着杀死孤吗?”覃可打断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哎哟,好疼。”疼得玉秦泪眼汪汪。
“你知不知道,孤要是折在了这里,太后的玉林卫铁定会跟你们玉家军斗个你死我活。”
玉秦明显不信,“不至于吧,谁都知道太后不喜欢皇上。”
覃可讥讽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你真是个蠢货”。
“孤乃先皇唯一的血脉,孤要是有个好歹,你以为太后会放过你?”
想着儿时那些恐怖的记忆,玉秦立即磕起头来。
“求皇上千万别把遇到臣的事告知太后,臣那个姨母向来吃人不吐骨头,臣是真怕她老人家发怒啊。”
“行了,别磕了,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那些村民被关在哪里?”
玉秦立即爬起来,来到一个石壁最低处,掏了掏,掏开一坨大石头。
只听“轰”一声响,一道石门打开,出现一间更大的石室,地上坐着一堆被绑着手脚,堵住嘴巴的男男女女。
一个个头发衣衫凌乱,眼睛红红的,手臂上全是被什么划出来的口子,一看就是遭遇了非人般地对待。
看到他们,那些人皆是“唔唔唔”地挣扎起来。
覃可这才注意到她与100个山匪们还穿着防护服。
连头都遮住了,再加上还泡过黑水,一个个脏兮兮的看不到脸,肯定吓坏了村民们。
于是覃可拉开防护服的口子,露出一个头来。
夏峋伸手阻止她,覃可回以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她高举手电,照亮了石室,望着二十几个村民,温和一笑,“孤乃极度国当今皇上,孤是来救大家出去的,都别害怕。”
覃可走过去,一个个解开他们的绳子。
一行人跪地上千恩万谢起来,感动得热泪盈眶。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时,忽然一男一女不知从哪里弄出的小刀,朝覃可扑去。
“皇上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夏峋一个旋踢腿加闪身,一脚踢飞一个男人,单手握住那女人的手腕。
女人手腕一疼,手一松,刀掉到了地上。
她另一只手一把粉末洒向覃可,“去死。”
覃可还没反应过来,夏峋便快速闪过来,恰好接住一脸药粉。
还好他有防护衣隔绝掉了,只是眼睛被挡住看不见了。
他忙抬起手臂抹掉面罩上的粉末。
女人还想去攻击覃可。
几个山匪提着大刀冲过来,“哧哧哧”几声响,几刀同时刺穿了女人的胸膛,血流不止。
那男人捡起刀,又爬起来杀覃可,被几个山匪控制住,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覃可用力踢了他一脚,“说出你们的幕后主谋,否则孤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