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是最低等的一个等级,穿的衣裳最脏最破,只配被人鞭打用来发泄情绪。
里面还有一种特别存在的奴,那便是战奴。
那是用命拼的奴。
客人们会下注,每回开市都会诞生一个战奴王。
赢了的,可以去最顶层见这里的掌舵人,获得丰厚的奖励。
连续蝉联一年的战奴王,甚至还可以恢复自由。
书里写,至今没有一个奴达到这一条。
好多都是连任几届便战死了。
好巧不巧,今夜有两个战奴受伤了,为了凑齐人数,覃可两人便被推出来顶上了。
覃可举手,“我两不会武功。”
面具男发出一声笑声,“人家下注的是奴王,你俩凑个数而已,别那么较真。”
覃可简直无语,书里都写了,上了那台子不死即残。
她捏着拳愤愤道:“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没想到她宁京城还有如此黑暗之地。
她一定要灭了这里的掌权人,毁了这奴市,还那些人自由。
面具男头子,冲一旁的人挥了挥手。
很快有个面具男,拿来两个号牌,强行贴到覃可二人身上。
面具男语气冷漠,“战死总比狗奴被打死的好,至少战死的奴能有个全尸,不像狗奴尸体只会丢山里喂狼。”
覃可咬了咬牙,没再跟他们浪费口舌。
她快速将男人拉到一边,给他说着悄悄话。
覃可看着他问:“你有名字吗?”
男人摇头。
覃可很快在书里翻到他后来的名字,拉着他的手,认真道:
“你以后就叫谢水程,谢谢的谢,一池春水的水,陪你一程的程,记住了吗?”
男人开心不已,一双大眼珠子亮闪闪的,泛着高兴的光。
覃可拉起他的手 在他手心写字,“我叫覃可,你可以喊我名字。”
谢水程笑出一口白牙,“可可。”
覃可一愣,第一次有人这样叫她,还有些不习惯。
她眉眼一弯,拍了拍他的手臂,“没事,先这样叫吧,等出去了再说。”
“倒时你听我指挥,千万别上那台子,明白吗?”
谢水程猛点头,看上去特乖巧。
覃可又给他说了些注意事项,几个面具男便来喊他们了。
两人被带到一间摆满各种武器的房间。
有铁锤、长剑、大刀、长枪等等,各种武器应有尽有。
“磨蹭个啥,进去挑呗。”面具男有些不耐烦起来,还推了覃可一下。
推得她脚步都踉跄了下。
谢水程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扶住,还扭头凶狠地瞪了面具男一眼。
面具男没好气道:“瞪什么瞪,都快死了,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眼珠子。”
覃可蹙眉,抓起一把剑便刺向面具男。
吓得面具男一个闪身躲开了,他大声吼道:“有病吧你。”
覃可冷冷睨他一眼,“你也说了,我们反正活不成了,死之前拉上你垫背有何不可?”
“滚,不然我们拼了命也要砍死你。”
面具男还真被覃可那豁出一切的样子,给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走了。
离开时还在大声嚷嚷,“你俩搞快点,要上场了,让客人等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