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
“可别忘了对方是个什么身份!那塞进了人家嘴巴里的肉,吐出来时只剩下了骨头,你还敢冲着黑洞洞的枪口讲道理吗?多哭一声恐怕都会给自己带来万劫不复的大麻烦啊!”
黄罡长叹一声,应道:
“那项总的意思是,这单生意最好不碰,是吗?”
项云龙笑道:
“不是最好不碰,而是绝不能碰!”
……
拿着项方舟的学生证,杨宁去到了帝医的图书馆。
几乎是下意识,杨宁挑了本上辈子最钟爱的《黄家驷外科学》。
唉,都是老黄家的,这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脑子里不由想起了黄老大,杨宁在办理借书登记手续的时候难免有些走神。
“哦?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系哪一级的?能看得懂这本书吗?”
杨宁连忙收回了思绪,转过头来,却见到身旁站着位慈眉善目的老教授。
“嗯……我是临床医学系的大一学生,至于这本书嘛……倒也能看个一知半解。”
杨宁的回答可谓是实话实说,既没有谦虚,也没有夸大。术业有专攻,他上辈子所从事的专业部分自然能看得懂,甚至还可以说记得很牢,但别的专业部分,他还真有些糊里糊涂。
冲着那位老教授礼貌一笑,杨宁抱着书去到了阅读区。
而那位老教授则向图书馆管理员要来了杨宁押在那边的学生证。
“项方舟……”
老教授没注意到照片跟真人的差别,只顾着记牢了这位小同学的姓名。
五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了些许的夏季特点,一场不大不小的雨突然而至,悄然而去。
待杨宁还了书,走出图书馆时,天空已然放晴。仰脸望去,湛蓝的底色上抹着一块块略带灰色的白,于正西方的那片灰白之间,贯起了一道七色彩虹。
项方舟刚好下了课,和杨宁在篮球场边碰上了面,根本不必废话,直接向学校后门进发。
还是当初的那家最对口味的小酒馆,还是之前最喜欢的座位,一盘油炸花生米,一份皮蛋拌豆腐,两道凉菜先上了桌,哥俩猴急猴急地举起了酒杯。
“宁,课间休息时,哥替你想到了几个问题,估计你丫都已经想到了拆解的招数,但哥要是不问出来,心里总是有个疙瘩,所以,你丫可别嫌哥烦哦!”
“哪能呢,哥,你尽管问。”
“第一,你那两千五百万米金的资金从哪里筹集?
第二,米金可是第一外汇,你丫一小公司,就算办下来了外贸资格,就算你丫抱上了一条大腿,可这外汇使用额度,申请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难哦!
第三,你丫说合同执行期限只有六个月,我他么替你算了算,光是外汇使用额度申请,恐怕丫都不止六个月。
哥就想知道,你他么究竟怎么操作,才能绕开这些坑坑洼洼呢?”
杨宁呵呵一笑。
“真想知道?那你先把账给结了,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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