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太油腻了!
要不到我房间去喝杯茶消化一下油脂?”
洛卡夫斯基耸了下肩,颇为遗憾道:
“抱歉,哈拉少,你是知道的,我对那种开水泡树叶的饮料并不感兴趣。”
闻言,黛安娜欣喜若狂,差点失态。
“好啊,好啊!我对你们华国的茶很感兴趣,可惜,在斯德哥尔摩很难买得到。”
于是……
第二天清晨。
杨宁的房间房门悄然打开,闪出一个妙龄金发女郎的身影,只是看那女郎迈出的轻松步伐,便知道她这一夜肯定是得到了极大满足。
再过了半个小时,洛卡夫斯基从隔壁房间中出来,摁响了杨宁房间的门铃。
房门打开,洛卡夫斯基脱口问道:“是不是该调换酒店了?”
杨宁揉着惺忪睡眼,却是得意一笑。
洛卡夫斯基闪身进到了房间。
“你确定她偷看了你伪造的博彩票据?”
杨宁面现愠色。
“怎么能用伪造这个词呢?那张票据分明是我们两个在另一家投注点花钱买来的呀!”
洛卡夫斯基没理会杨宁的装生气,从口袋中掏出了钱夹,取出了那张下注了十六万八千米金的博彩票据,交还给了杨宁,同时,颇为感慨地调侃了一句:
“六个小时,这位漂亮的女士该有多伤心多气恼啊!”
杨宁很是无辜回道:
“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吗?”
洛卡夫斯基不由大笑。
“你想!你当然想!”
杨宁无奈苦笑。
洛卡夫斯基并没有说错。
主观上,他没有丝毫的被动成分,而且,七个小时之前的那场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分成了上中下三个半场的对抗性运动,确实是酣畅淋漓。
但是,这种主观上的主动之举,却不仅仅是为了陶冶情操。
黛安娜之所以会主动约他,给他充当免费导游,而且还盼望着能够导游到他的床上来,可不是因为他杨宁长得帅。
华国人的审美观跟西方人还是有着明显差距的,像洛卡夫斯基那种长得不咋但颇有副硬汉形象的模样,更应该能讨得西方女子的欢心才是。
但黛安娜却懒得多瞧他一眼。
这就说明,这女子的目的,千真万确的是奔着那张博彩彩票而来。
重新弄一张一米多长的彩票,只是不小心把下注金额的地方给搞脏了,黛安娜慌里慌张偷看偷记时很难注意到。
逛游夜景时,杨宁有意无意地又给黛安娜看了眼他的真彩票,杯赛小组赛已经进行完了五场比赛,自然是五连中的结果,更是让黛安娜对他的神奇深信不疑。
但,有意放给她偷看到的这一张,却是一个正确的结果也不存在。
不用太久,只是今日。
当第六场小组赛结束时,黛安娜便会发觉上当。
就如洛卡夫斯基所调侃,她得有多伤心多气恼啊!
杨宁并不想看到黛安娜的伤心,却希望她非常气恼。
最好是达到恼羞成怒的地步。
恨不得让他杨宁立刻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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