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多亲近亲近。”
“大人,有意招揽左家的人吗?”左二郎君弱弱的问。
宋竹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但两兄弟心知肚明。
左家关系盘根错节,想要查清鬼狼犬的事,就必须有内应,宋竹娴觉得大概率跟左家老祖宗脱不了干系。
“宋大人,快请进。”左家管家一脸谄媚。
“管家你今日好闲呐,以前我和二弟回来,哪一次你都没出来迎接过。”左大郎君笑道。
管家一脸讪笑,没有接话。
“左家对你们不好吗?”宋竹娴传音问道。
“幼年的时候,我父母早亡,由忠仆带大的,那些奴才们狗眼看人低,总是欺负我与二弟,后来,我与二弟嫁给那张家的商户,才好一些。”
“老祖宗不管吗?”
“左老祖宗心知肚明,可那又怎样,没有利用价值都会被弃如敝屣,在我16岁那年,那张家的商户,看中了我,非要娶我做填房,那人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爷爷了。
还要了一万两银子的聘礼,我担心我二弟在左家受苦,并将他一并带去了张家,好在,张家商户人不错,我和弟弟过了几年好日子。”大约是提到了前妻。怕宋竹娴不高兴,左大郎君一直低着头。
“你别怕,有我在以后绝不会再让兄弟俩受欺负的。”
本来,宋竹娴还有些内疚的,娶了左家的儿郎,反过来又要对付左家,宋竹娴一时有些过意不去,但是现在,宋竹娴起了杀心。
左家完全把左家二郎当成了摇钱树,自幼对他们两人不管不问,任由下人欺负,长大后又要了一万两银子的聘礼。
一万两足够一个百人的家族过一辈子的,若拿张家商户心眼儿,小脾气暴躁,牵连左家两兄弟,他们二人可就要受苦了,难怪宁愿做妾呢。
如今左家又全盘接手张家生意,这些人还真是恬不知耻。
“左家有没有人对你兄弟二人亲善的?”宋竹娴压着怒意问。
“左家二房倒是对我兄弟二人还算亲善,以前常常将一些不用的衣服送于我兄弟二人,也常派人送些吃食,只不过左家的女人走的早,孤儿鳏夫的,也长受欺负,不过比我与二弟的情况要好些。”
“左家二房都有些什么人?”,
“只有二姐夫一个小儿子。”
“待会,我与老祖宗闲聊的时候你去拜访一下,带着礼物。”
“好。”左大郎君的声音明显高兴了起来。
这一路传音的功夫就到了左家正堂。
左老祖宗憨态可掬的坐在太师椅上,但在宋竹娴眼里,她与吃人的妖怪没什么区别。
自私,贪婪,唯利是图,对后人不闻不问,骨子里就冷血,这样的人再也无法让宋竹娴升起半点好感。
“老祖宗。”宋竹娴拱手道。
左家二郎告罪,去左家二房了。
“宋大人,这次来有什么事?”左老祖宗悠闲地喝着茶。
“本就该陪两位郎君回趟夫家的,也是来感谢推荐信的事儿。”其实这些都是幌子,宋竹娴主要是来看看鬼狼犬死了,左家的反应,顺便收复几个小弟。
“宋大人太客气了,老婆子不敢当啊。”这老狐狸十分狡猾,半点颜色都没露,什么都看不出来。
宋竹娴又陪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听闻左家家大业大,我几次来瞧见那庭院建的挺好,一直未曾观赏过。”
“那有何难,我让下人带宋大人去看看。”
“多谢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