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严见状,一把拽住钱茵茵,“茵茵!不要去!”
钱茵茵这就为难了,“你们两个能不能不打了?你们再打下去,我这院子可就要被你们拆了呀!以后我住哪?”
梁元景愣了愣,觉得钱茵茵说的有道理。可下一秒他就变了主意,“拆了又如何?梁某都赔给你便是了!你嫁过来就是梁家的人了,以后自然要住在梁府的。”
……晕。钱茵茵茵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谁都不嫁!至于你们说的什么订不订亲的~好吧,一个是你们自作主张,另一个是一个误会。还有什么偷看洗澡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我错了,我给你们赔罪,还请两位大爷不要在这里闹了,闹的小女子这边工人都无法正常开工,可如何是好啊?”
钱茵茵的一番话让烈严和梁元景都收回了拳头,可是两个人谁都不肯服软,定是要将钱茵茵娶回家。
“我不知道之前我说了什么让你们误会,不过,我在这里郑重的和梁大人道歉。梁大人,真的对不起,昨天真的是个意外,那种情境我不好解释,所以才……才让您误会的。”钱茵茵双手作揖,给梁元景行了个礼。
而后又看向烈严,“还有寨主大人,我昨天也明确拒绝过您了。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恕难从命。”
“那你究竟想嫁给谁?!”烈严是个急性子的人,办起事来一向雷厉风行。
如果钱茵茵不想嫁给自己,也不想嫁给面前的这个什么梁大人,那就肯定是心另有所属。他倒是想看看,钱茵茵心仪的男子究竟是个什么人?
他烈严怎么就不如他了?
“我谁都不想嫁!我不是跟你们都说过了吗?我现在只想专心搞事业,和我的工人们一起把地种好。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种地,怎么就那么难呢?你们不要来打扰我!问就是单身主义!问就是不婚!”
钱茵茵气急败坏道。本来还想好好休息呢,这下子被这两个人搅和的,自己都睡不着了?
本来对这两个人都还是有些惧怕的,可是钱茵茵今天真的被惹恼了,人一激动,血一冲上头顶,就干脆把心中的想法一吐为快了。
“单身主义是何意?”梁元景皱起眉头。之前就总是听钱茵茵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词语,难道是她的家乡话?
“单身主义就是不婚主义的意思,就是不想结婚!哦,就是不成亲的意思!所以你俩不要再烦我了,本姑娘还要回去休息。”钱茵茵打了个呵欠,就要往房间里走。
可是没走两步,那被撞坏的房顶就让钱茵茵重起眉头。
她气急败坏的望向梁元景,“梁大人,昨天我把你的屋顶弄坏了,今天你又把我的屋顶弄坏了。我们这就算扯平了!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能做到吗?”
望着钱茵茵气急败坏的脸,梁元景她心都凉了大半截。
他到底做了什么呀?怎么就能让钱茵茵这么讨厌!
一直以来,他都是受尽百姓爱戴的人。怎么会让钱茵茵这么不耐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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