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旱不能将元气之事告知王以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这,可能是这银针没插牢。”
此话一出张云旱便有些后悔,这话简直就像是哄骗三岁小儿说的。
王以山听此并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年少便能在中医针灸之中发现奥秘自我创新,你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勉强了,谁还没有个压箱底的绝活呢。”
“你这般手法若是用在一些疑难杂症上,或许有奇效。”
“王叔叔过奖了。”张云旱谦虚的挠了挠脑袋。
将拔下的银针尽数收起,放在木匣之中。
幸好银针上面没有涂什么毒药之类的东西,否则可就麻烦了。
王以山伸手为老太太号脉,表情阴沉。
“王叔叔,情况如何?”
王以山摇了摇头:“虽然生机已经不再流失,但之前流失出去的生机已经让这具身体买入枯骨阶段,若想续命还得吃些补物。”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郭老太太那张苍老的脸。
他记得在自己最后一次见郭老太太时,那脸上的皱纹还不是太过明显,如今却已经满头白发了。
郭家一行人皆在门外等待,郭同鸣好几次想要闯进房间都被地滚龙拦下。
郭婉晴看着半沿着的房门,两手不停揉搓,一脸紧张。
她已经在这里站了有近五个小时了,期间未曾挪动一步。
房门缓缓打开,张云旱从中走了出来。
“银针已经尽数拔出,老太太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了。”张云旱对郭婉晴说道。
听此郭婉晴快速跑进房间。
郭同鸣想要进去却被张云旱拦住。
“不要放他们一家进来,我怕他们会加害于老太太。”
说着转头回屋。
“里面那位可是我亲老母,是我儿子的亲奶奶,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进去!”郭同鸣大声嚷起。
张云旱背着他冷哼一声:“将自家老母四肢捆绑于床上,并施于毒针,你枉为人子。”
“你…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郭家做出评判,我将母亲捆在床上是防止她发病伤着自己!”
听到郭同鸣的解释张云旱嗤鼻一笑并未多说。
屋里,王以山正趴在老太太旁边,用芦荟汁液擦拭她的几个穴位。
“医生,我奶奶怎么样了?”郭婉晴问向王以山。
王以山听到郭婉晴的声音手中的芦荟微微顿了一下,眼角泪水打转,背对着郭婉晴有点哽咽道:“你奶奶并无大碍,你可以放心了。”
“多谢医生,我郭家无以为报。”
“不,是我对郭家无以为报。”
郭婉晴不懂王以山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郭老太太睁开了眼睛,当看到床边的王以山时并没有惊讶。
“我早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只是睁不开眼睛,现在看到你变得这么沧桑了我心里也好过了点。”老太太声音微弱略显嘶哑看向王以山。
终于,王以山终于绷不住,眼泪哗哗掉落下来,打湿了衣襟和床单。
“老太太,对不起,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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