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那对新人完全没有理会,直接径直走了过去,似乎月七夕就像完全没有存在一般。
月七夕的泪水再也阻止不住了,大堤崩坏一样,那波涛汹涌的洪水肆虐的涌出,看上去是惹人可怜的,但完全没有人因为月七夕的这个样子而产生好感。
反而是在觉得故作姿态产生了更加厌恶的表情,有些人甚至都朝着月七夕身上吐了吐口水,但那些人似乎都是灼照宗的人,红色的衣服是很好辨认。
白初一实在忍不了了,生而为人,基本的良心还是有的,他实在看不惯这些人如此对待一个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的女子,特别是这个女子现在还是自己的妻子,哪怕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巧合造成而已,但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如果事与愿违,请相信另有安排!
白初一挤出了人群,将月夕夕搀扶起来,月七夕丝毫掩饰不住了自己的伤心表情,整个人直接躺在了白初一的怀里放声的哭泣。
月七夕她感觉到了世间的悲凉,没有什么地位,自己也根本是不爱她的,但在这种情况下,万人厌恶之时,千夫所指之时,仍能顶着千人百人的唾弃而挺身而出,相信大部分的女子都顶不住吧!
而月七夕在此刻的时候,内心似乎有一些松动了,似乎有些真的爱上了让自己躺在怀里的男子。
倒是果不其然的,白初一刚刚白月七夕搀扶起来,周围的骂声一下子加大,那月家大小姐他们不敢说什么,只能混着人群来表达自己的厌恶,但这一个无名小卒根本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生气之气,将自己的厌恶全部撒在了白初一的身上。
“这谁呀?那么混蛋!”
“这说混蛋,都是便宜他了的!”
“也毕竟月家大小姐还是比较美丽的,这怕是动了心呀!”
“也看他没有什么修为,要不然怎么会守不住本心呢?”
……
白初一飞快地运送着自己的大脑,想要反驳着这些人的话语:
“要讲道理呀,你们这些修行之人怎么的都是这么欺负人的,还是一个个都那么傻叉,就这么听了别人的话还信了,我说你是个狗,你就真当你是个狗呀,怎么的啦也确实呀,一般一个狗叫别的狗都会跟着叫,根本不管那个狗是叫什么的,反正跟着叫就对了!
不对不对,这人生呀,就如同一个戏台,你们这些老翁啊,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只不过这场想演条狗而已。
我这个人呢,是一个善良讲道理,而且还不记仇的。
我从出生开始从来都没有害过一个人,所以我是个善良的人。
我从出生开始从来都没有瞎说胡话,所以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我这个人从来不记仇,因为仇我当着面就报了,但是今天这个仇有些难呀,让我实在有些想要放弃,哪怕日后被人说做,我是个记仇的人。
毕竟我跟狗说不了话呀,汪汪叫,我还是不会的呀!
不知道众位畜生意下如何呀,哦,可惜你们听不懂呀!”
白初一刚说完这些话,就想带着月七夕赶紧跑走,这毕竟是跑步教会我的是自律,是克制,是不放弃,是死磕到底。
人山人海的方便逃脱,这也是混迹于天下放狠话的基本操作,人多尽量放,人少挑弱的,放完赶快跑,如果他很弱,上去揍两下,身穿华衣绝不怼,身后背景不找来,乞丐衣服死里说,我就不信你有钱!
白初一刚要带着月七夕跑,一道10分有力道的拳头,瞬间从人海之中出现到了白初一的胸前。
“噗,”
白初一一下子连带着月七夕一块儿倒地了,鲜血也是猛的吐出来这一下近道可是令他有些受不了。
抬眼一看,身穿红衣,身带华冠,长发飘飘,气宇轩昂。
“你们两个人是在骂谁呀?”
白初一看到这一身装扮,心里差点跪了,旁边的月七夕,则是哭的,更痛苦了。
白初一刚开始还有些愣神,现在一下子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这件事的正主苏白。
抹去嘴角的血迹,笑微微的说:
“我既没说你的名字又没说你的姓,你自己要把你当狗怪得了我吗?
真不知道月,七夕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个一点没有教养,动不动就用拳头揍两下的人!”
白初一一下子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这些话。
我刚才绝对被打懵了,这绝对不是我想说的话!!!
白初一连忙又补充:
“而月七夕真正应该喜欢的人,应该是既有实力又有教养,哪会像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呀,我相信苏白兄弟肯定是着了急,毕竟这感情的事马虎不得呀,这也难怪月七夕会喜欢上你!”
如果现在可以知道白初一内心的心理活动,形成一个词语的话则是一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