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诗,是范闲抄袭的?”
李承乾表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异常大声地惊呼道,瞬间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庄墨韩身上。
“是…也不是。”
庄墨韩摇头晃脑的出声解答道,不过他的这个回答,意思很模糊,让人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庄先生,你这话的意思是?”
开口的人是庆帝,他阴沉着脸,用平淡的语气问道,如果真的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是动怒了。
但如果说全场谁最懵逼,那么就只有范闲自己了,他疑惑地看着庄墨韩,心想这人难道也是穿越者,不然怎么会知道他是抄袭的。
“这诗的前四句,的的确确是范先生所作,但后四句嘛,却是家师所作的。”
只见庄墨韩一边回答庆帝的问题,一边拿起自己桌面上的画卷,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一把打开了整幅画卷,让其散落于桌台上,而在那画卷上,清楚地写着七言律诗登山的后四句。
“咦,这画上…居然还真是范闲所作地那首七言的后四句。”
李承乾不顾庆帝之前的呵斥,再次起身来到庄墨韩身前,他装模作样的仔仔细细阅读一番,然后以万分可惜的语气说道。
“庄先生的家师,可是姓杜啊?”
范闲用眼神示意苏皓与星瞳,让两人别出声,好好看他怎么秀,然后便潇洒地走回自己的位子,用不屑的语气对庄墨韩问道,并且整个人恢复起狼吞虎咽的吃相,丝毫不把这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当成个人。
“家师,不姓杜,怎么了?。”
虽然不明白范闲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庄墨韩还是很坦率地问答道,因为他有手里的这张画卷在,自己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那没事了。”
范闲拿起酒壶,猛的灌下一大口酒,非常随意的回答道。
“范闲,现在是你抄袭他人诗句有错在先,你居然还敢对庄先生如此无礼放肆。”
一名与范闲年纪差不多的官服青年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苏皓看这人呆头呆脑,应该就是郭宝坤那傻蛋了。
“我对庄先生无礼放肆,关你屁事啊郭宝坤。”
见这傻蛋敢来惹他,范闲直接回怼道,把他给骂的颜面扫地,脸色涨红。
“你你你…”
见自己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被如此的谩骂,郭宝坤血涌上脑,伸手指着范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其实就算没有这副家师所留下的手书,老夫也能证明那后四句诗,不是范先生写的。”
“那四句诗的其中之意,苍凉潦倒,要不是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意境呢?”
“可范先生,你年少风光,又如何会有这般悲凉的心境,所以从这里便能看出端倪,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啊。”
听庄墨韩这般解释,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有道理,就连苏皓也觉得范闲太鲁莽了,应该换一首适合自己年纪的诗才对,反正华国历史上的好诗一抓一大把,随便他怎么借用。
“陛下,范闲抄袭他人诗句,欺世盗名,理应重罚,这样才能维护我朝文人们的颜面。”
坐在比较前排的一位中年男人,慢慢悠悠地走出来,跪地拱手请求庆帝着重处罚范闲,他和郭宝坤长得很像,十之八九是郭攸之。
“范闲,人家庄先生说你写不出这种诗句,还说你抄袭他老师的遗作,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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