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回夫人的话,此事我不曾想过。”时锦笑着开口,她大概猜出了蒋夫人的意思,既如此,自然要把这个口子堵上。
“我当日自休于婆家,是因为我的孩子们,那时我便说过不嫁,倒并非只因着我死去的丈夫,更主要的还是我的孩子们。”
“说来也不怕被笑话,纵然是亲爹,也会因为嫌弃孩子们是丫头而多有不喜,不见对她们多好,更遑论后爹?”
“若往后有了自己的骨肉,只怕这闺女到时候就成了交易的物件。”
“可若是有愿意对孩子们好的人呢?纵然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还是会对两个小丫头好,亦或是不能生育,不是更能把孩子们当成亲生的?”蒋夫人迟疑片刻,似乎想到什么,将话接过来。
“夫人,您最是睿智,想必很清楚人心有多善变,又是多叵测,既如此,又怎么能保证以后呢?”
蒋夫人一时无言。
说来,她这些年在外,并非没有人跟她示好,想与她在一处,可一想到孟昶,纵然有过些许想法,也很快被她掐灭。
“时娘子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今日之事,还请别放在心上。”
既然明白了香味是误会,又听得时锦的想法与她很相似,蒋夫人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来。
“夫人客气了,若是无事,我便先下去了。今儿个在外忙了一天,还没能陪陪两个孩子,尤其二丫,伤势还未好呢。”
时锦提到二丫,蒋夫人也就想到了之前的事儿,她点点头,看着时锦退下。
管家站在一旁,瞧着一切安然无事,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从蒋夫人那儿离开后,时锦趁着孟昶身边的小厮来找她时,将香包交给他,请他帮忙送过去。
毕竟是在蒋夫人跟前说了,就算做戏也该做全套。
晚间,时锦像往常一样,洗过衣衫后,就晾在外面。
等到众人都歇息了,她却未曾睡去,只听着外面的动静。
夜已深,果然有人悄悄来到她晾衣服的地方,试图往她衣服上涂什么东西。
“抓贼啊!有贼啊!”时锦猛然高呼,吓了那人一跳,随着守卫的到来,时锦瞧清了那张脸,是金慧。
在蒋家的队伍中,跟时锦有过节的,就只有他们父女俩,不用多想,时锦也能知道动手脚是他们。
只不过,她以为金管事会找人来做这种事,没成想会是金慧亲自动手,倒是省去她不少麻烦。
“喊……喊什么,我……我不过是经过此处,哪来的贼?”金慧强作镇定,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我竟不知你一个女孩子出来方便,不往那边人少的林子里去,偏往人多这边来?是之前没被人瞧够吗?”时锦冷笑着开口,她这么一说,不少人都想起了之前的事儿,一个个憋着笑。
金慧听到他们笑,也想到了不久前的事儿,脸色涨的通红,看着时锦的目光越发愤恨。
时锦并不在意,她将自己凉着的衣裳扯下,拿着往金慧的脸上蹭去,金慧一时不察,被她的衣服整个糊在脸上,顿时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