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牛儿拧眉道:“你既称我童将军,也该知我权势。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这等小事,怎做不得主?休啰嗦,要投降便出来;不投降就等死。我自不耐烦——”说罢拨马就走。
汪烧饼本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最怕被如此‘逼’迫。无奈应道:“童将军留步——我——我投降就是——”童牛儿也不理他,自顾着去了。
银若雪在远处听不清楚他两个都说些什么,心里奇怪。
见童牛儿到近前,问他:“你两个唧唧咯咯地,要做什么?”
童牛儿诡异一笑,道:“猜猜。”银若雪恼道:“我怎猜得到?”童牛儿低声道:“那汪烧饼是个怕死的鬼,被我劝得要出来投降呢。”
银若雪不明就里,还道童牛儿嘴巧舌灵,真个说动汪烧饼。喜悦道:“这样最好。回去后我定向爹爹为你请个大大的功劳。”
一旁立马的方威别的没听见,这一句却清楚。暗想:不知死的鬼。还想要功劳?回去我便将你陷入到牢狱里面,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哼,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不过片刻,只见苏冥镇那两扇好像随时可能掉落的城‘门’慢慢打开,从里面走出一行人,当前的正是反绑双臂的汪烧饼。后面跟着几十名粗壮大汉,也都学他的模样。
银若雪见果然如此,拍手道:“还是这般省事。且将他们都解回京里去,叫爹爹发落吧。”命令兵士拿出绳索,将众人重新捆绑个结实,驱赶着往回走。
坐在魏豸等一班地方官员排摆下的庆功酒宴前,童牛儿却没什么心思吃喝。想着就要离开这里,而被出卖的大仇未报,那一堆‘肉’胡三爷和这只没脚的虫儿都还都活得自在,如何甘心?
童牛儿愈想恨得愈厉害,一边喝酒一边咬牙。
银若雪见他在旁独自寡欢,端盏过来笑道:“这次剿匪尽赖童大人的计算建功。若不然岂能这么顺利?来,我敬童大人一盏。”
两旁的人自然都捧着银若雪高兴,听她这样说,也跟着起哄,皆举杯来敬。童牛儿无奈,起身应付着饮下一盏。
听银若雪道:“攻下苏冥镇这一役,全赖童大人齿舍伶俐,劝得汪烧饼等人投降,叫我等兵不血刃就全胜而归。这般功劳自不是谁都能建的,回去后定要得下大大的嘉奖。童大人,来日进阶,还不要忘了这般兄弟才好——”
童牛儿听银若雪调侃自己,笑着应和,又饮一杯。
但就在酒水下肚的瞬间,猛地有个‘阴’狠的计算浮上眉头,叫童牛儿眼前豁然一亮,以为自己够狠毒。
不禁狞笑一声,暗道:一堆‘肉’——今夜我便叫你真的变成一堆‘肉’而已,且等我——
瞧个空当,童牛儿溜出哄闹的厅堂,向关押汪烧饼等人的后院走。
守‘门’的军士见是他,自然不敢阻拦,都‘插’手行礼问候。
童牛儿来在屋‘门’前,教人打开牛鼻子大锁,进入其中。见汪烧饼和他的三大金刚关在一处,被绑得粽子般颠倒。
童牛儿早在来的路上想好托词,也不犹豫,低身道:“你几个想将功折罪吗?”
那三大金刚皆是空有一身蛮力的武夫,若论心机却半点都无,哪抵得住童牛儿的兜转劝说?忙不迭地答应,好似抢命一般踊跃。
汪烧饼虽然寻思出来些许端倪,但以为自己的生死都在人家的手里攥着,这点事也不堪去计较了。
带汪烧饼和三大金刚出来,童牛儿又点起三百军兵,叫他们都换上平素穿的百姓衣衫。
军兵不明所以,只能懵懂着服从,挎弓悬箭,手执刀枪。童牛儿也这般打扮好,‘混’在其中,带领着冲出廉州城的官衙,直向坐落在西街的盐帮总舵而来。
盐帮家‘私’巨万,总舵自然也建得高大堂皇,直比那三司衙‘门’还威风。
‘门’上守把的弟子见夜‘色’里忽然远远地奔来一群人,手中似都提着明晃晃的兵器。不明来历,正要问,当前的几名大汉已经扑到眼前,不由分说,挥刀就砍,瞬时间就料理个干净。
童牛儿在后面见了着急,低声道:“不是叫你们留个活口吗?不然谁去传扬汪烧饼的名号?”几名大汉听了也不分辨,只嘿嘿地傻笑,叫童牛儿无可奈何。
众人又向里奔。
只因得下童牛儿“皆都杀之”的命令,是以毫不留情,‘妇’孺尽屠。一时间满院子里都是哭嚎嘶叫之声,听来麻人的头皮、竖人的‘毛’发。
童牛儿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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