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太够了好不好!
独孤寒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让她表达谢意,可这丫头偏偏……
看得见、吃不着,真是太窝火了。
“噗嗤——”
齐妙看着一脸苦逼的独孤寒,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这一笑,顿时让人家知道,她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惩罚,可想而知——
“哈哈……哎哟……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还不行……哈哈哈……”
齐妙左躲右闪,奈何那双手就在她身上各处哈痒。
细痒的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哈哈……不要了,我错了……”
求饶声不断,可惜独孤寒没有收手的意思。
今日若是不震夫纲,他日这丫头还不知道能怎么放肆。
二人在屋内打闹,终于隔壁的梁安待不住了,从屋里出来,站在院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连几声故意的咳嗽,独孤寒收了手。
齐妙看着他蹙眉的样子,又想笑。可这次学乖了,用手捂着嘴,没有出声。
“妙儿,差不多行了,你哥那屋的火已经烧上了。”
梁安说完这句话,折返回正房。
什么意思可想而知,不过……
铁定没有效果。
独孤寒犹如在自己屋子一般,将被子展开、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靠着枕头半躺,搂着她,欲求不满的道:
“下次别那样做了。若是我把持不住真要了你,那就是对你的不尊重了。”
齐妙听到这话,心中暖和。靠在他的怀里,乖顺的点点头,没有吱声。
两个人消停了好一会儿,齐小妙终于想起了正事儿。仰头看着他,轻声的问道:
“文彧,昨天白晶来我问了些情况。她说你把药膏卖给了邻近几国,你是怎么想的?。”
这事儿是大事儿,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然后才能再做定夺。
独孤寒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轻捏她的脸颊,说:
“放心,我心里有数。给的都是一些平常东西。像粘合膏、散热膏这类的,价格很高,给的也不多,不会有问题。”
“可是……”齐妙仍旧不放心,咬着唇,轻叹口气说,“一旦给了,难保他们不研究啊。”
“研究有什么用呢?那些东西若是不手把手、言传身教,你觉得可能做到吗?”独孤寒自信的说着。“况且,我没告诉他们具体如何用,做什么用。”
以前,齐妙没做的时候,这东西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有什么功效、做什么用的。
那次高威林受伤,腹部那么长的伤口,敷用粘合膏也不是信手拈来,自然也就不用太过担心
不过齐妙没有他那么乐观,虽然银子很重要,可是万一被他们……
“妙儿,我心中的想法就是……日后东陵王朝最强。而作坊出的药膏、药面那种快速疗伤、治病的东西,就是我们最强的资本。”
“而你……就是这最强资本的核心,我要让你……”
齐妙听着他说的那席话,心里一阵一阵的震撼。
老天,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到那么多,那么多的套路。
一环套一环,逼着邻国不得不俯首称臣。
虽然做法冒险,可却……
木讷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独孤寒上扬嘴角,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呢喃道:
“真乖。”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他身体流淌着独孤血脉,自然比常人的野心更多一份责任。
那便是——
心系百姓,胸怀家国。
如今朝堂内乱,太子暴虐,皇上妒贤。
他要做的太多,可首当其冲的,就是要给齐家、李家平反。
不然……
对不起兄弟,对不起相信他的那些人,更对不起他的女人。
齐妙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伸手摸了摸他刚毅的下巴,转移话题的道:
“对了,那血影你打算怎么处理她?我很疑惑,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或者说……她就没被抓进去?”
“嗯。”独孤寒清冷的应了下,随后微眯着眼睛,一脸恼火。
“卢云双假扮了她的样子,花妈妈假扮了卢云双。被抬出去的花妈妈……则是个赝品。精细的想法,精准的算计,肯定有人在内部帮忙。”
“你是说……有内奸?”
“不是。是暗处还有人。”独孤寒说完,重重叹口气,看着摇曳的蜡烛,继续又说,“我现在怀疑,帮血影逃脱的人,有可能就是灭王家的那伙人。”
轰——
这话让齐妙微微蹙眉。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这血影的行踪,还不好追了呢。
额头一热,齐妙眨巴着眼睛看他,不明所以。
“你在这边要乖一些,不要乱走。我怕血影会对你不利。”